“這更能說明，他們是一夥的。”

“但是沒有證據，我們也沒有辦法。”萬振國說道。

楊小寶嘆口氣，說道：“你們當時的調查中，真的沒有一點點的證據？”

萬振國搖搖頭，說道：“沒有，兇器被仍在了洗手池裡，被沖洗的沒有指紋。兩個死者身上也被擦拭了一遍。”

“沒想到，幾個中學生，竟然會又如此縝密的心思。”

“這都是和電視電影裡學的！”萬振國說道，“電視劇電影，除了教人好，也會教人壞。”

“那個女人體內沒有體液嗎？可以檢測dna啊。”

“我們發現屍體的時候，已經過去三天了，根本沒有辦法取證。”

楊小寶一陣嘆息，坐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叫我來，難道就是為了給我說這個的？”楊小寶問道，“如果事情這個進展，那我不得不給你說，我可能要離開江貢市。”

“小寶，如果我們在萬振國的家裡，安裝了攝像頭呢？”

“什麼？你們安裝了攝像頭？”楊小寶愣住了。

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萬振國笑了笑，點點頭說道：“對，我們昨天晚上，趁萬振國在派出所裡，在他的家裡，安裝了攝像頭。”

“這，這是不是違反了規定？”

“算是違法了規定，可是也只有這個辦法了，這也是最後的辦法。”

“既然這樣，那我就和你們一起監視。”楊小寶說道。

萬振國笑著問道：“那你們今天不走了？”

楊小寶搖搖頭，說道：“今天不走了，明天走。”

“那好，我安排一下。”

楊小寶和小張警官兩個人分工，楊小寶在白天監視，小張警官在晚上監視。

楊小寶之所以選擇白天監視，是因為這段時間童陽輝是晚上的班。

他的計程車兩個人開，一個晚上，一個白天。

再說他昨天熬了一夜，肯定要在家裡睡上一覺。

說不定就能監聽到一些東西。

童陽輝住的地方，還在老小區，並沒有搬出去。

就是不知道他每次路過那棟他殺過人的樓時，會作何感想。

童陽輝睡了一個上午，下午一點多鐘才起床。

然後他做了一點午飯，吃了之後，開始窩在沙發上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