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我又見了。”白衣之人咧嘴一笑,眼眸發光。
“身得一生華貴,何種人求不得,不要在清歌身上浪費精力。”清歌語氣不好,手指用力將窗戶關上,
呵,都是瘋子。
她以為那男子只會是一時興起,可一年也過,他卻熱情不減,清歌身著一身白袍,緩緩行走在白雪之中。雙眼看著被雪壓得彎腰的樹枝,話說,今日好像送禮來晚了。
“姑娘。”
柳兒一路小跑過來,大口大口的喘著。
清歌轉頭,等她後話。
柳兒還未喘息過夠,斷斷續續的說著:“柳公子他受傷了。”
鎏金暖爐落地,清歌在純白的世界奔跑作著,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早也說讓他不要露富,他非是不聽。
清歌帶著寒風進去時,白衣之人躺在床榻上,虛弱無力。
“怎樣?”她詢問身著黑衣之人。
“得救得早,未傷及要害。”黑衣人還是那般冷冷說道。
“清歌?”清歌還沒問其他,榻上的人醒了,輕聲詢問試探著。
清歌快步走至床榻前坐下,柔聲道:“嗯,是我。”
床榻上的輕輕一笑,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神采。
“好生待著。”清歌話語中幾分命令味道。
男人沒有聽話,而是艱難起身,坐立後,手往後摸,手中出現一支紅梅。
“我初見你,便非歡愉樓,而是青松寺,那日你也是今日裝束,白雪中,你手顫抖的想去摸離你最近紅梅,最後卻又垂下了手,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那時我就決定,這個女子我要一身護著她,她想要的,我都給她。”
清歌雙眼一下通紅,顫抖的接過那枝紅梅,“你知我為何不願去觸控那梅?”
“不知,但若你喜歡,如何我都給你。”白衣人輕輕一笑,她的臉上終於有了其他的表情。
“你真如此真心待我?”清歌淚落。
“一年之久,清歌難道還不知我心意?”白衣之人手指擦拭她臉上淚痕。
清歌看他良久。
“那清歌餘生,就勞你關照了。”
“清歌之意是?”白衣之人身體僵硬。
“難道你不願意?”
“不,不,我願意,你跟了我,以後就不許後悔,我也不會讓人後悔。”白衣之人起身,用力抱著眼前的人,傷口滲出血跡,卻未感受半分疼痛。
清歌沒有說話,只是任由他抱著。卻沒人注意站立一旁的黑衣人,神色暗淡了一下。
“晉沐,我的名字。”白衣之人輕輕開口,清歌的身子卻僵硬了一下,紅唇顫抖而言:“皇親?”
“嗯。當今太子。”
白衣之人話語方說,身體也被清歌用力推開,傷口咧開,卻不管不顧的抓住那要逃跑的手。
清歌腦中全是混亂畫面,只想奔跑著逃離,卻偏生被人抓住,如何也逃跑不得。
“清歌,清歌。”
有人叫她姓名,回神時,手指被人握著,腦海中不停重複著他是太子,滅她全國的人。
“清歌,難道只因我是太子,你就要逃走?”晉沐用力的握緊眼前人的手指,胸口鮮血染紅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