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快速轉頭看去,來者正是慧兒,手中端著茶具,想是侍候完人出來正看見兩人,故多言了一句。
“慧兒姐姐。”
柳兒一見慧兒,心中才警覺自己方才說得太多,轉頭著那與她搭話的人,任就一臉的純良。
慧兒輕輕點點頭,看著蕭疏手中藥碗再次開口道:“你不是去換藥,還不快去,一下娘娘腦了,看你怎辦。”
柳兒一聽,方知自己聊天也廢些時日,忙那國蕭疏手中藥碗,向二人告辭。
柳兒走了,蕭疏看著那背影,依舊笑著。
“你不要打她主意。”慧兒雙眼平靜的看著眼前人,心中卻不由想到是時候給柳兒上一課了。
“我不打主意,自然有人打她主意,像她這般單純的人,又在哪個位置,不就像一道開啟的門,不進去都對不住自己。”蕭疏轉頭看著眼前人,這兩人性格差別很大,那個雖然謹慎,但是任有單純,一看便知涉世不深,可這人就不一樣了。
慧兒聞言,腳步前走,不屑道:“如此,那你可試試。”
蕭疏含笑,沒有答言。
“哎呀,老大也有吃癟的時候。”副將走出,雙眼看著慧兒背影,嘴上卻調侃著自家老大。
蕭疏聞言,嘴角勾起弧度更大。
副將回頭正好看見,嘴角抽了抽。
“是呢,你老大吃癟了,心情可不爽,你說會怎麼辦呢?”蕭疏一臉不知怎辦的表情看著眼前人。
副將聞言,腳步後退幾步,口中道:“誰說的,我們老大怎會吃癟。”
蕭疏含笑沒有回答,只是薄薄的嘴唇緩緩吐出幾字,“想來,你還是在這裡站崗吧,三班如何?”
副將看了一眼身旁一動不動的人,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
清歌看著眼前的人,硃筆飛快的穿梭著,本本奏摺快速在他手中劃過,動作迅速。
“咕咕。”一隻鴿子落在窗沿,子騫雙眼看去。
“清歌何時養鴿子了?”子騫開口,那鴿子渡著步,顯然很熟識這房中的人。
“嗯,這是以前宮中就有的,清歌閒著無聊就養下了。”清歌說著,想起身,子騫見他如此,便自己抓了鴿子給她送去。
清歌從鴿子腿上取下一錦布,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些字,“這是香料?”子騫開口。
“嗯,清歌有一姐妹,制香行家,想來又是研製出了什麼香粉,讓清歌試試。”清歌笑著,將錦白交給宮女,口中又道:“你將這交給慧兒,讓她去弄。”
“你還真是喜歡慧兒。”子騫一笑,又回桌前,深邃的雙眼看著手中奏摺。
“她聰慧,不用過多言語就可將事辦好。”清歌一笑,正好看見慧兒進來。
她手中端著研好的硃砂,輕輕將子騫桌上那塊半乾的換了去。坐完又拿起狐裘給清歌披上,還將火盆朝她近了些。
“我說她聰慧吧。”清歌對子騫言。
子騫笑笑,好吧,確實聰慧。
慧兒本不知兩人說何,可幾句下來也聽懂了,不由得紅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