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這點事都做不好,養你們有什麼用。”
“主人恕罪。”
吵鬧聲至,韓鑫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腦中突然跳出方才自己被抓的場景,慌忙睜開了眼。
這是一個山洞,前面坐著一個男人,一身橫肉,說話粗聲粗氣,四周跪著幾人,看得出來是方才在街上與自己動手的眾人。
他掙扎了下,身上被繩子捆綁著。
“醒了?”上座之人開了口,一雙眼睛卡看著他。
“你可知道本大人是誰,你們這般,當真是不怕死嗎?”韓鑫開口,身子掙扎著想要坐起,卻被綁得及嚴,動也動不了。
“死?”上座之人笑了起來。
韓鑫見此也不看他,雙眼旁看,雙眼中露出嫌棄。
跪在他身旁的,不是別人,正是將自己打昏了的黑衣之人。
“李響,看起來,這人不服你呀。”上座之人捕捉到他的眼神,話語含笑。
“人質不需要服與不服。”李響冷冷開口,雙眼中沒有情緒。
“什麼人質,你以為我打不過你嗎?那是本將軍失察,不然就你這樣的,根本入不了本將軍的眼。”韓鑫聽見這話,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他這一輩子都沒覺得這般丟臉過。
李響聞言,轉頭看了一眼,然後轉頭回了去,什麼話也未說。
韓鑫臉色更難看了,他從他臉上看出了不屑,雖然那人什麼都沒有表現出,可是他知道,那人就是不屑。
“有本事再打一次呀。”韓鑫脫口而出,他這一輩子,那受過這般的嫌棄。
“你要再打一次?”上座之人笑了,身體前探,顯然對他這提議很感興趣。
“對呀,又本事就在打一次。”韓鑫將視線移在上座之人,挑起的雙眼都是挑釁。
“好,很有骨氣。”上座之人一下,“李響將他放了,在打一次。”
李響沒有說話,站起身,解了那人身上繩索。
韓鑫緩緩站起身,動動手腕,雙眼看著眼前的人,他高自己一個頭,身體有些偏瘦,一雙眼睛看著他,看似沒有情緒,但韓鑫知道,他在等自己動手,然後想一招將自己制服。
他腳步動了動,讓腿上的麻痺感消失。
“你打不打。”上座的人單手托腮,顯然有些不賴煩了。
“你被綁這麼久試試,現在渾身嘛得難受。”韓鑫瞪了他一眼,然後還是不停的活動四周。
上座之人聞言也是,也不再催促了,就雙眼百無聊奈的看著他。
韓鑫緩緩走著,突然腳上法力,快速朝洞口奔跑而去。
“撕拉。”才走幾步,衣袍被人抓住,雙眼看去,衣領處被人撕開。
“李響一直以為將軍是君子,可將軍這般做,與刁蠻女子有何……”
李響話語沒有說完,手不由得鬆開了,由於他身高,雙眼下開,那破敗的領口處,正可看見裹胸布。
“嘶。”襠下一疼,不由自主的蹲下了身。
韓鑫用力的拉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轉頭朝那人身子又是幾腳,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她要眼前的人斷子絕孫。
李響不曾防備,被這一腳踹得極狠,額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她踢來的幾腳他也躲閃不了,只能生生的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