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與錦白等人一別也是幾日,身體緩緩好了,子騫也終是讓她下了床,今日一早,子騫去早朝之後,清歌便起身,待洗漱妥當,帶著慧兒去了那個她無比熟悉的地方。
“梅妃娘娘怎麼來了?”
牢頭遠遠的就瞧見了清歌,一臉諂媚的走了過來。
清歌未說話,到是一旁的慧兒道:“前面帶路,去瞧瞧慧妃娘娘。”
牢頭聞言,頓覺有些奇怪,不過也無妨,不管是罪婦還是妃子都是她們的事。
“娘娘這邊請。”牢頭心中想著,也將人帶了進去。
清歌跟著,陽光一步步遠離,地牢還是它該有的陰暗,沒幾步,便停了下來。
裡面的人一身華衣早也不見,著了一聲白色的罪衣,懶懶散散的倚靠在牆角,見有人來了,方懶懶的抬眼一看。
“你出去吧。”慧兒開口。
“是。”
牢頭走後,慧兒看了一眼早也沒了之前風華的人,將手中飯盒放下,緩緩後退幾步,走出囚牢外。
“怎麼,你害怕?”嬌兒眼一瞥站不遠處的慧兒,嘴角含笑道。
“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況喬小姐還不是什麼兔子。”清歌說著,將慧兒留下的飯盒開啟,裡面是幾樣小菜。
嬌兒看著,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娘娘這是愧疚了?”話語說著,拿起飯盒中的筷子,輕輕翻弄著食盒中的飯食。
“那這你終是想多了,是你技不如人,又何來該本宮愧疚?”清歌聽言,輕輕搖搖頭。
“哦,怎麼說,娘娘是來炫耀勝利的?”嬌兒聞言,斜著雙眼看著清歌。
“你本就不是我對手,有何值得炫耀的?”清歌聞言反問,身子站直,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人。
“哦,那娘娘來是何意?”嬌兒聽見這話,嘴角的笑意更濃。
“無事。”清歌說著,視線打量著眼前的人,嘴角勾了起來。
嬌兒見此,笑出了聲。
“本宮只是想讓你知曉,要賭就要付得起該付出的代價。”清歌說著,腳緩緩前走,臉上的笑意收盡,留下的,只是一臉的平靜。
“那看來這頓飯我是非吃不可嘍。”嬌兒說著,身子又靠在牆壁之上,雙眼看著她。
清歌沒有說話,只是看了慧兒一眼,慧兒走至一旁對牢頭說了幾句,牢頭聞言,眉頭皺了皺,雙眼也看了嬌兒一眼,最後還是行禮答了一聲是。
清歌見此,便也不再多說什麼了,腳步走出,卻不想門口站立了一個本不該出現的人。
“梅妃娘娘。”
傾吾身後的侍女見眼前的人,忙行了一禮。
清歌看著眼前的人,不管是面容還是處事模樣都是往日不可比列的。嘴角輕輕一勾。
“二小姐怎來此次處了?”
傾吾聞言,眼輕輕一瞥她然後看著那漆黑的地牢,口中道:“看來梅妃比家姐手段狠辣多了。”
清歌聞言只是一笑,卻也未曾多說什麼?
“你說你究竟是想要什麼?”傾吾見她不會,腳步向前,一雙眼眸細細的打量她,那神情動作真是像極了傾攏。
“二小姐不是向來聰明,不如猜猜好了。”清歌微微一笑,雙眼直視眼前的人,難怪覺得她有何不同,原是,她也愈發的像傾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