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戰半年,終於將為禍西涼的羌族戰勝。
此一戰,馬超率領騎兵三萬餘,奔殺八百里,一路燒殺搶掠,將羌人殺得一路敗逃,羌人小兒聞馬超之名止哭,羌族女子見馬超之面流淚,破羌將軍之名傳遍西涼大地。
就在馬超正得意之時,堂弟馬岱快步入營,道:“兄長,有你的家書。”
馬超接過家書,見信上字跡娟秀,正是妻子董白筆跡,哈哈笑道:“你看我這出來半年,你嫂子便這般想我了,這家書竟都寄到這裡來了。”
眾人一同鬨笑。
馬超開啟家書細看,卻面色越發難看。
馬岱見他情形,心知有大事發生,問道:“兄長家中可有事發生?”
馬超將家信收好,道:“這家書還是兩個月前寄出的,信中言道,王允聯合家父奪了丞相權柄,並將他下入大牢。”
一眾大將各自心驚,這臣下謀上,古來就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一時都不知說什麼才好。
偏將龐德道:“丞相於我等有知遇之恩,對將軍和你的父帥也恩重如山,這等作為,恐為天下人恥笑。”
馬岱斥責道:“你休得胡說,此中緣由尚未清楚,怎可枉下定論?”
馬超神情不善,想父親與丞相呂布交情深厚,亦自知父親為人,怎麼可能輕言背叛,這其中必有內情。道:“如今且不要枉下定論,我等即可回軍,龐德領一萬騎兵清掃殘餘羌人。”
眾人皆知此乃大事,必定牽扯朝中大權更替,自然必須親往。
當日,馬超親領剩餘兩萬大軍,火速策馬,趕赴長安,必要弄清這其中真相。
幾日之後,馬超回到長安,見董白已在府外迎候,馬超也不多言,徑直問道:“洛陽現在情形如何,可有父親訊息?”
董白淚眼婆娑,道:“將軍來晚了,父親護送呂布逃出洛陽,被王允部將於禁射傷,便在前日,安邑傳來噩耗,父親已經不治身亡了。”
馬超連退三步,將手中馬鞭摔在地上,已經是淚流滿面,道:“我早知道父親絕不會是個背信棄義之人,便知他有危險,因此快馬加鞭而來,卻還是晚了,父親,孩兒不孝。”
董白道:“夫君且不要太悲傷,仇人尚安然在洛陽逍遙,你豈可如此消沉?”
馬超虎目圓睜,道:“王允匹夫,欺負我馬超年幼嗎?”
馬岱道:“兄長,我願為先鋒,為兄長殺進洛陽,取了王允狗頭,以祭奠叔父英靈。”
馬超恨恨道:“點兵,我要親自手刃王允,將他千刀萬剮,方瀉我心頭之恨。”
不過片刻,兩萬大軍過府而不入,由馬超率領,殺氣騰騰的直奔洛陽而去。
王允正自憂心朝政百官的參奏,雖然他現在一手遮天,大權在握,但是一眾文人儒士彷彿都將身死置之度外,無論在朝在野,均將他視為亂臣賊子,儒門敗類。
這讓他對蔡邕的處罰後悔不已,早知道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他豈會行此毫無利益之事?
這時,于禁匆匆趕來,慌亂道:“司徒大人,西涼大將,馬騰的兒子馬超親率兩萬大軍從長安殺來,已經過了潼關、函谷關,距離洛陽已經不足兩百里。”
王允大驚,道:“馬超正與羌人作戰,怎麼可能出現在洛陽?”
于禁搖頭道:“屬下也不知,只知道馬超一路快馬,過長安而不入,徑直往洛陽而來,揚言要為父報仇,欲取大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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