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衛與別人不同,他作為張遼府中的侍衛,在張府當差多年,對於張瑩瑩姐弟有著不同於旁人的感情,尤其是對張瑩瑩,除了看著她長大的關愛之情外,似乎還有一種連他自己也不願意承認的特殊情感。
因此他絕不會坐視張瑩瑩落在皇宮中孤立無援,任人宰割。
此次張虎私自調他們前來,正和了他心中心願,便召集了二十名平日出生入死的同黨,相約幹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事。
沒想到出師未捷,便已經收到了友軍傳來的驚報,他雖有心赴死,可也不會明知無功而枉送性命,既然今日不成,以後再慢慢謀劃就是。
方才之言也不過是一時感慨罷了。
當下張虎、張衛等人化整為零,他們原就是領過了守護治安的任務,皆有手令在手,在各處哨卡都可以暢通無阻通行,一時消失在西市的各個路口。
在一處高樓的瞭望塔上,楊修翹著二郎腿,正等著收網的時刻。
幾日來追蹤尋覓的大魚,終於被他摸到了頭緒,知道他們今天聚眾之地與此行的任務,只待他們結隊往西市廣場之時,便是收網抓捕之日!
“軍師,張虎好像跑了!”一名站在瞭望塔上正在監視街巷中賬戶等人動向的兵士喊道。
“什麼!”楊修吃了一驚,他辛苦佈局多日,早在他還在壽春之時,便在張遼身邊安插沿線,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君侯相信他手下的將領,可他身為君侯為耳目,有責任為他明辨忠奸,掃清一切不穩定的隱患。
張遼身為前線統並大將,卻是皇帝的岳丈,若論起親疏來,不君侯呂布不知道親上多少倍,況且皇后張氏與皇帝同心同德,幾次與相府為敵,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張遼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動,可楊修不信,向來舔犢情深的他,會不在乎自己兒女的處境。
於是楊修又命人在安邑城中的張遼府邸暗中調查,終於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腳,就要等到收網之時,卻沒想到發生這等變故。
“可是有人向他傳了警報?”楊修臉色陰沉的可怕,這一次讓張氏人有了警覺,只怕他們往後行事將會更加謹慎,再想抓到這樣明顯的線索,恐怕並不容易。
“有人向張虎等人的聚集地射了一份書信,張虎在看到書信後,便叫人四下遣散了。”
“可看清射箭之人容貌?”
“這一人身著布衣,以斗笠遮蓋顏面,看不清身形面容,只知道是一個武藝高強之人,他在射出一箭之後,幾步便沿著屋頂消失在長街盡頭,連街上的守衛都沒有發覺。”
“呵,有意思,竟然還有人與張氏之人同夥,看來我還是小瞧了這些心懷不軌之徒。即刻下令徹查,此人形跡可疑,裝扮十分醒目,他不可能永遠待在房頂,嚴查各處哨卡透過名錄,她能如西市街坊,必要經過西市坊門,能夠進入坊門者必有請柬名錄,我就不信查不到他的行蹤。”
楊修派親隨一人即刻趕往西市坊門,調查過往名錄。
這時,號角之聲響起,緊接著便是節奏分明的鼓聲,這時大典將要開始的訊號。
“我先去宮門,你們繼續仔細監視,一點有任何可疑之處,即刻向我報知。”
當楊修來到宮門廣場之時,呂布與皇帝已經一同站在宮門城樓的檢閱臺上,身邊還有數名重臣陪伴。
就在城樓之下,還設有巨大的觀禮臺,觀禮臺綿延數十丈,足可容納數千人,其中都是請來的城中有頭有臉的重要人物,有官府各衙的主事,也有大家士族的家主,也有鉅富商賈、名儒大才。
在這些人群之中,最為醒目的還是一些布衣農民,他們一看就是出自貧苦之地,以往是絕不會有機會出現在這樣重要的場合的。
在邀請眾人與會時,丞相呂布明確指示,必須邀請周邊典型的百姓代表,不但要有貴族富豪,也要有平民百姓,這樣才不會把這一次盛會,變成一次只有貴族參與的小範圍聚會。
只有讓百姓參與其中,才能最大化此次盛典的意義,不讓眾人的心血枉費。
但因為場地有限,與會之人為了名額競爭十分激烈,在得知有名額限制後,無數有門路的人或明或暗,都向從名單中分出一些,剛開始便將名額搶空。
這其中便包含了魏越以及他的一干死黨,魏越竟然把他身邊親友近百人安插其中,佔去了好大一部分名額。若只是幾個人也就算了,呂布原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魏越這些人如此過分,怎能不讓呂布大動肝火,名額都被他們佔了,這百姓代表還怎麼請,乾脆在軍營中閱兵算了,只這些將領,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呂布得知後大發雷霆,將名單上近半人都取消了資格,就連魏越等不守規矩的將軍也並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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