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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坊當年差點被夷為平地,無數教眾以血肉之軀與朝廷鐵騎抗衡,最後終於保全了太平觀院落的一角。

到後來北方逐漸安定,安邑更是取代了洛陽成了大漢如今的都城,太平坊經過多年的重建,早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就連名字為了忌諱也改成了平安坊。

可太平觀最後剩下的一點破舊瓦房卻被呂布下令儲存下來,作為歷史的教訓鞭策自己。

當年的黃巾之亂讓鼎盛的大漢朝廷差一點分崩離析,即便是呂布,經過多少年的嘔心瀝血,還是隻勉強統一了一半天下。對於民心之力,呂布充滿敬畏,太平教雖被官方定義為異端邪說,可在呂布看來,這就是信仰的力量這正是因為如此,呂布才積極的推廣佛教傳教,甚至對建立寺廟進行官方補貼,使的民心向善,不被有心人利用。

太平觀早就荒廢了多年,安邑的百姓早些年還常來打掃緬懷,這幾年隨著生活水平的日益改善,再加上佛教風靡一時,這裡已經鮮有人來了。

此刻正是破曉時分,天際一絲紅霞升起,給冬日的清晨染上了顏色。

太平觀微閉的門被人從內緩緩開啟,一個賊眉鼠眼的少年伸頭到門外看顧了許久,被清晨的寒意凍的打了一個寒顫。少年咧嘴呲了一聲,趕緊把頭收了回去,朝著屋內道:“幾位爺,天已經亮了,外面也沒什麼人,現在總可以走了嗎?”

屋內本就沒有燭火,在清晨的薄暮裡,還有些昏暗,幾個人影卻顯得異常醒目,同樣的裝束,就像是軍隊的同意制服一樣,只是這些人全都是長袍大褂,與軍隊緊身的上下短衣並不相同,更像是道觀的道袍。

幾個人聽到聽到少年的話都沒有什麼表情,只有一名高大的女子冷笑一聲道:“在囉嗦割了你的舌頭。”

少年愁眉苦臉的道:“這位仙姑太不講理,你們佔我的屋子不道謝不花錢倒也罷了,還要讓我整夜給你們放風,還動不動要取我性命割我舌頭,這世間好人是做不得了。”

“呸,伶牙利嘴的小花子,這太平觀何時成你的屋子了,我還沒跟你算私占房舍的罪名,還敢惡人先告狀,真以為我不敢治你嗎?”

女子橫眉冷對,薄怒之下是一張精緻的臉,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即便是生氣起來也看著有幾分可愛。

一旁幾人伴在她不遠處,都是成年男子,一個個灰頭土臉的,一身的風塵明顯已經多日不曾梳洗。一個錦衣少年仰臥在女子一側,一身華貴的服飾,看上去與這群人顯得格格不入。

清晨的霞光從破舊的窗紙洞中穿透進來,落在錦衣少年的臉上,把蒼白的膚色映的發紅,微微泯起的唇角,寬闊飽滿的額頭,挺拔的鼻頭,不正是失蹤多日,被眾人找瘋了的呂幸嗎!

“小曼,這小子明明已經好了,還在這裡裝死,我看還是一刀結果了算了,我們逃出去也少一個累贅。”說話的人是一個神情陰婺的男子,丹鳳眼鷹鉤鼻,鋒利的目光讓人觸及發寒。

“哥哥,我們好不容易把他劫到了這裡,只要在藏匿一段時間,待風聲過去了,我們便帶他出城回到總壇,再讓他加入我們閻羅殿,晉王的世子成為我們閻羅的門徒,日後傳揚出去,我們閻羅的名聲豈不是如日中天?太平教什麼的,都不足以與之媲美。而且我們沒拿到神藥,教主一定會責罰,但有他在手,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

少女言語之間便已經說明了她的意思,當初趁著近衛與重甲兵起衝突的時候,幾名刺客趁亂逃走,少女卻多了一個心眼,把暈倒在身邊的呂幸順勢扛了出來。她本就生的高大,站在一起與她的哥哥也不遑多讓,又兼練武多年,成就一身好本事,扛個人並不算什麼難事。

陰婺男子只是嘆了一口氣,取過腰間的面具戴在臉上,猙獰的面具露出獠牙,便是厲鬼一般,此人正是當日在煙花院現身的鬼面刺客。也是閻羅殿中的四王之一的死王公孫勝平。

旁人熱衷於生而忌諱死。獨他不同,當初封王是他便看好了這個字,他就要做一個與死亡相伴的人,只有這樣他才會再一次次險惡的任務面前全身而退,閻羅殿四王其中三人多有輪換,只因死傷嚴重,唯獨他在這個死王的稱號下活了這麼多年,即便任務失敗,也沒有因此而送了命。

“現在就走,朝廷的爪牙已經恐怕不會就此罷休,前天雖然沒有在這裡找到我們,但事關重大,他們必會捲土重來。趁著清晨人少,我們裝扮一下出城,聽說兗州、荊州又起戰事,朝廷正在調集兵馬,城門守備必不如平常嚴密,我等見機出城再說。”

說罷見呂幸依舊沉睡,公孫勝平一把拍在了正在昏睡的呂幸屁股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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