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英:“”
傳言袁文書為人放蕩不羈,今天他算是見識了。嶽祺澤與高啟林兩人的脾性是如何忍得了這樣的一個小人物?怪事!
他的身份地位,在軍中除了南進,所有人都會自得退讓三分,尤其那秦監軍秦檜,怎麼到了袁文書這裡就掉價了?
南進為何不幫他?
沈世英心下一緊,南進對他的心剛回暖了幾分,萬一再因為他與袁文書的事情變冷了,那才冤呢!
“一回生二回熟,我與侯爺相熟,自是隨著侯爺的叫法,袁軍醫既是侯爺的大哥,自然也是我沈世英的大哥,大哥的妻子自然要叫嫂嫂。”
南進千萬別戳穿他啊!這臉皮練得也夠可以的了!
袁文書看著南進,快反駁啊,也讓一些人明白,厚臉皮不是無往不利。
瞧著沈世英紅白交錯的面容,南進都替他感到難堪,他終究是自己的表哥,母妃的外甥。
“袁大哥,咱們去吃飯吧!”
後看向沈世英:“凌威將軍也一起來吧!
袁文書:“”
南進是什麼意思?輕飄飄就原諒了沈世英?
他給了一個多麼好的臺階啊,怎麼不用?此次阻了沈世英的面子,下次還敢送上來嗎?
沈世英心裡一陣感動激動,南進雖未為他明說話,可態度已然偏向他了。
接下來的吃飯中,沈世英見好就收,對袁文書多是恭維,繃著的臉有了一絲絲龜裂。
袁文書見沈世英吃的香甜,話語條理分明,埋怨的看了南進一眼,怎麼想的?
南進:“”
沈世英的身份,他不便多說,都好好吃飯吧!
衡州,完顏緒宗接到德州內傳來的訊息,眼中閃過一抹志在必得,“來人、、、”
小林子得令,立即興奮的下去了!
外面陽光刺眼,屋內卻寒冷如冬。
軍議廳中,嶽祺澤目光微寒的瞪著楊猛,德州統制孔勳、副統治崔墩等人眼觀鼻關心,心情沉重。
秦檜看了一眼霜打茄子般的楊猛,心中樂翻了天,當初不是很能耐嗎?你也有今天的狼狽啊!
楊猛沉重道:“屬下知錯,請大將軍責罰!”
秦檜:“文威將軍丟失了兩千擔糧草,折損千餘人,也情有可原。畢竟誰沒想到金軍會繞過德州,於德州與濟州府之間的清源道上出現!”
“還請大將軍從輕發落!”
楊猛瞪了秦檜一眼,此人明是求情,暗裡卻下刀子,時刻提醒眾人他所犯何錯,嶽祺澤的臉色又變深了一層。
孔勳起身:“回大將軍,金軍狡詐多端,之前我軍並未收到任何訊息,文威將軍一時不查,失去三分之一的糧草,金軍也折損了兩千餘人,亦能理解!請大將軍從輕發落!”
崔墩起身:“依照當時金軍多於我軍數倍,文威將軍的指揮已經很得當,請大將軍從輕發落!”
秦檜起身:“大將軍,此次京東兩路的糧草俱在一處,被金軍劫去三分之一,於博州出如何分配?侯爺前天還讓人崔糧草,說博州剩下的糧草只夠維持八日了!”
楊猛心下一沉,他與秦檜之間究竟有何深仇大恨,要處處置他於危地?他怎麼不記得罪過他?
眾人:“”
文威將軍是如何得罪秦監軍了?怎麼處處作對落井下石?方才大將軍的面色明顯好轉,結果聽了秦監軍的話,又變黑了!
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以秦監軍入營以來所做的事情,絕對稱不上是君子,倒是與小人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