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陳耀東把光頭波仔和阮浩都叫到了房間裡,四兄弟一起吃起了火鍋。
陳耀東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端著酒杯和大家頻頻舉杯暢飲,喝的面紅耳赤甚至脫了外套索性光著膀子上陣。
以前不愉快的事情陳耀東隻字不提,他和大家回憶起曾經一起戰鬥的歲月,幾個人都是唏噓不已感慨萬千。
“我早就想好了,這以後我就要在太平洋上隨便找個小國入籍,比如所羅門,最好是和國沒有外交關係的國家,這樣就算是他們想抓我也拿我毫無辦法,這些小國家你只要有錢你就是皇帝,就是他們的爹,甚至還可以花錢當個什麼副總統,咱兄弟一人買個私人小島,想怎麼改造就怎麼改造,你就算是修個白|宮也沒人敢多說一句。”
“不不不,白|宮怎麼能住人,我要拿它來餵豬!”
幾個人頓時哈哈大笑,拍打著桌子笑的前俯後仰,四個酒瓶子同時碰在了一起,然後揚起脖子就往喉嚨裡猛灌,上千塊的紅酒轉眼就下了肚。
推杯換盞之間光頭喝多了,他半躺著沙發上拍打著肚皮嘟囔著酒話。
“東哥,這船上我啥都不要,就要幾個女人,到時候我把她們打扮成女僕,讓她們天天伺候老子,早上叫我起床給我刷牙,白天給我按摩敲背,晚上老子就像是皇帝一樣點名,選到誰誰就跟我睡覺,不不不,應該是侍|寢。”
“行啊,沒問題,你看上誰都可以。”
陳耀東打了一個酒嗝看了一眼手錶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兄弟們,準備幹活了,咱們今晚就殺個痛快!”
陳耀東拿過外套搭在了手上,將手槍往腰上一插搖搖晃晃的就出了門,差點一頭撞在了牆壁上,波仔連忙上前扶住了他。
“光頭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一會兒找個機會把他解決了。”陳耀東低聲說道。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今天晚上陳耀東的目標可不僅僅是蘇瑪麗,還有他的好兄弟光頭,陳耀東已經忍他很久了,現在他已經忍無可忍了,這孫子必須死,所以早在吃飯之前他就和波仔商量好了,今晚要將光頭一起處理了。
喝的醉醺醺的幾個人徑直走向了蘇瑪麗的房間,波仔上前開啟了房門。
強光手電把房間裡照的一片雪亮,蘇瑪麗茫然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抬起手試圖遮蔽燈光。
“哈哈哈,別擋了,是我。”陳耀東大笑著走了進去,伸手去摸手槍突然發現手槍不見了。
“東哥,你是在找這個嗎?”
光頭抬起手槍頂在了陳耀東的太陽穴上。
陳耀東慢慢的扭過頭盯著光頭,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光頭,你他媽可以啊,忍很久了吧?你是不是覺得你贏了?”
“贏不贏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這種人從來不相信任何人過河拆橋只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我不得不搶先下手了。”光頭說道。
“阮浩,能夠在我身上不知不覺偷走手槍也只有你有這個本事了吧?如果不是我你現在早就屍骨無存了,你這個叛徒!”
陳耀東握著拳頭死死的盯著阮浩。
阮浩聳聳肩說道:“東哥,話不能這麼說,你當年的恩情我早就報了,咱們兩不相欠,而且我也認同光頭的觀點,你太慫了,太讓我們失望了。”
“東哥,我本來不想殺你的,沒想到你要殺我,如果不是波仔我都不知道你要對我下手了,你真夠狠的啊”
光頭得意的笑了。
陳耀東扭過頭惡狠狠的瞪了波仔一眼,他把波仔當兄弟,沒想到波仔卻背叛了他。
“行,算你們狠,是老子瞎了眼認錯了人,你們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就想送你上路,放心吧,嫂子我們會替你照顧的。”說著光頭就開啟了保險。
突然之間一把尖刀從光頭的後方伸了出來,貼在了光頭的脖子上。
“別動啊,不然我殺了你!”波仔從後面冒了出現迅速的下了光頭的手槍。
局面瞬間逆轉,波仔拿著槍對準了光頭和阮浩退到了陳耀東的身邊。
陳耀東有些困惑,波仔這是在幹什麼?
“東哥,對不住了,我早就知道他們兩個要下手了,單憑我一個人是打不過他們的,所以我只能假意投誠好讓他們放鬆警惕,現在你說怎麼辦吧?”波仔問。
“那當然是殺了他們,叛徒都必須死!”陳耀東惡狠狠的說道。
“你確定嗎?他們也不過是一時衝動,能不能給他們一個機會?”
“不需要,叛徒都必須死,尤其是阮浩,把槍給我,我要親自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