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李朝陽嗎？”

“不恨！”

餘成萬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就脫口而出，這會兒他的小命都快沒了又怎麼敢恨李朝陽。

“說真話。”

“不恨。”

米婭笑了，說道：“不恨是嗎？那我們等下就玩個遊戲，一會兒你就去那邊站著，我到要看看他怎麼會怎麼對你，去把李朝陽叫來。”

牛大寶點了點頭迅速走開了，餘成萬被拉到了一邊的角落裡，綁在了十字架上。

沒多久李朝陽就被帶到了房間裡。

“坐。”米婭依舊是一副笑臉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想喝點東西嗎？”米婭隨手拿起一瓶紅酒推到了李朝陽的面前：“你要是怕死的話就別喝，但我勸你最好喝點，畢竟這樣最起碼可以多活幾天。”

李朝陽遲疑了下拿過紅酒就咕嚕咕嚕的往嘴裡灌，說實話他這會兒渴的很，轉眼就喝了半瓶酒，在喝酒的同時他的目光一直都在偷偷打量周邊情況，他感覺角落裡似乎還站著一個人。

“這可是上等的紅酒，放在酒店裡一瓶起碼都要好幾千，不過在這裡它只是解渴的東西，抽菸嗎？”米婭又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了一盒雪茄。

她動作熟練的剪了雪茄叼在嘴裡，然後點著，吸了一口，優雅的吐了一個菸圈兒，神情迷醉享受。就像個生活在中世紀的貴婦人，從她的動作就看的出來她是個老手了。

李朝陽也有樣學樣的點了一根，雪茄的味道有些怪，摻雜著一股說不出的怪味兒。

“這種雪茄可以提神醒腦，每當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抽上幾根，雖然味道有點奇怪，可當你習慣它的味道之後你就再也離不開它了。”米婭翹著腿表情很自然，就像是在和一個相識很久的老朋友聊天。

米婭每次抬手的時候領口就會微微起伏，雪白的面板和金絲邊的內襯就會若隱若現，甚至可以看見她的胸口有數道淤青。

“你相信人格分裂嗎？”米婭突然問了李朝陽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不等李朝陽回答她又自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其實我就是人格分裂，你現在看見的我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我比這個可怕多了。”

“如果你是人格分裂你應該不知道另外一個你的存在，你們是相對獨立的。”李朝陽說道。

“是嗎？我還沒聽說過，那我這是什麼情況？我總感覺我身體裡還有另外一個自己，她比我脾氣壞多了，動不動就會殺人，粗魯，暴躁，一點都不會享受生活，像個粗野的農婦。”

米婭說著就咯咯的笑了，她捂著嘴努力的不讓自己笑出聲來，飄起的袖口上露出了幾個圓形的傷疤。

“你這樣裝累嗎？”李朝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