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還活著嗎?”
身穿白色大褂,留有一頭紅捲髮的男子,俯首於一排排藥劑前忙碌著,不抬頭地發問。
陰暗的房間內,僅有他面前這處地方,在散發熒光。
熒光映襯出卡皮奧陰柔的臉龐。
林登的長相是俊美中帶以後英氣,伊恩則是柔和美感。
相比之下,卡皮奧的面容,
是真切近乎於一位美麗女性。
加之他的身材算較為嬌小,與獵鷹相比也高不了太多,
如果不是他擁有極具磁性的低沉男音,
恐怕真會有人把他認作是一位嬌美女子。
“卡皮奧先生,黑市那邊的線人提供情報,守夜人從鍊金坊離開後,西蒙就再也沒出現了。”
一個老頭在他旁邊,將腰彎得很低,恭敬地做出回答。
“守夜人?”
卡皮奧停止了鼓弄藥劑瓶,直起身子,聲音中明顯藏有怒意,
“該死的蒼蠅到處亂飛,怎麼西蒙沒有殺了他!”
“這……可能是因為西蒙的手術不夠完整?”
“你在質疑我的方案?”
卡皮奧猛地提高音量,原本低沉的聲線,忽然之間變得無比銳利高昂,令人無法辨識男女。
撲通!
老人直接跪了下來,伏在地上不敢動彈。
“傑克,我希望你能認清楚自己的立場。”
厚重靴子,踩在了被他傑克的後腦。
這個老人,正是失蹤多日的東街區衛生管理員——鰥夫傑克。
“是的,我敬愛的卡皮奧先生。”
鞋底,
在傑克毛髮不多的後腦上來回摩擦著,
他卻依舊保持著低姿態。
“能往放出去打獵的狗,我可沒幾條了,你得忠心點。
不然,你想要的骨頭,我怎麼給你呢?”
“我時刻記在心裡。”
“真乖。”
卡皮奧開心地笑了起來,柔和地將傑克扶起來,為他整理衣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