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城煙霞路十八號,從外面看只不過是城市中保留比較完整的四合院,可是隻有少數人才知道,這裡是整個綏城最高檔的私人會所。
這裡就算是有錢都不一定能夠進來,只收取會員,然後給會員提供各種各樣的服務,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人家做不到。
此刻,在一間包廂裡,一群人正在尋歡作樂,美酒在手,美人在懷,人人臉上都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沉浸在這種醉生夢死的快樂之中。
在正中長沙發的中間,坐著一位身穿唐裝的老者,正是霍七福,一名旗袍開叉到胯部的麗人跪在他的身旁,替他揉著肩膀,另一名同樣打扮的旗袍麗人,跪坐在他的另一邊,小心的為他挑著菸斗裡的菸絲。
在霍七福的身旁,還有一名金色捲髮的外國男子,年紀大概有三十多歲四十不到,身材十分壯碩,懷中面對面坐著一名旗袍女子,原本高挑的美女在他懷裡簡直如小孩一般,被他兩手輕輕一託就舉了起來。
在旁邊的幾張沙發上,坐著幾名中年人,個個都是左擁右抱,婬聲狼語不斷,醜態百出。
而在旁邊房間的休息床上,還有兩人擁抱在一起在不斷地翻滾著,場面更是不堪入目,仔細看之下,竟然還是兩個年輕女子在做著這樣地醜事!
霍七福拿著菸斗,美美地抽了一口,扭頭對身邊地金髮男子說:“唐納德先生,對於今晚地安排,您還滿意嗎?”
金髮男子兩隻多、毛的大手在懷中女子的身上大力的揉捏著,身上的旗袍女子疼痛難忍,一把推開他的手,板著臉罵道:“你輕點!沒見過女人嗎?”
“嗯!”霍七福推開了身邊的兩名女子,眯著眼看著那位姑娘。
感覺到了霍七福的怒氣,坐在老外懷裡的女子打了個哆嗦,露出一臉可憐模樣,扯開自己的旗袍衣襟,露出一片雪白,撅著小嘴對霍七福說:“七爺,你看他把人家抓的……”
“砰!”還沒有等她說完,霍七福的純銅菸斗就狠狠的砸在了她的頭上,鮮血直接迸濺出來,很快就染紅了女子的半張臉!
“沒用的東西,給我滾遠點!連人都伺候不好,那留你何用!滾出去!小敏,你去陪唐納德先生!”霍七福嘴裡大聲的叫罵著,然後把給他挑菸絲的女子往金髮男子懷裡一推。
那滿臉是血的女子捂著腦袋搖搖晃晃的跑出去,別說辯解,就連哭都不敢在霍七福面前出聲音!
唐納德摟著剛緩過來的女子,一邊用力的揉搓她的身體,一邊用生硬的華國語言對霍七福說:“七爺,對待女孩子不要那麼粗魯嘛!我很滿意您的招待,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是嗎?”
霍七福微微一笑,吐出一口煙,對金髮男子說:“在綏城,別人做不了的事情,我霍七福能做!所以唐納德先生請幫我轉告史密斯先生,跟我合作,他在綏城的生意,才能一帆風順!”
“這句話我會轉告的!”唐納德哈哈一笑,然後又突然板起了臉,看著霍七福說:“可是七爺,我也聽說,綏城的治安……有點不好啊,以前史密斯先生的一些投資,在這邊全都打了水漂,史密斯先生為此大為惱火,對於這邊的投資,也有些猶豫了!七爺想跟史密斯先生合作,看來要拿出更多的誠意才行啊!”
霍七福眯著眼睛微微一笑,看著他說:“可是史密斯先生沒有選擇,他只能把投資重點放在綏城,因為只有這裡才有最安全最便捷的海運走私通道!而只要選擇從這裡出貨,無論史密斯先生找誰合作,都沒有找我更安全可靠!在綏城,我就是說一不二的那個人!至於史密斯先生所說的那些破壞治安的人……”
說到這裡,霍七福的雙眼中露出了一絲寒光,沉聲對唐納德說:“請轉告史密斯先生,綏城的治安很快就會出現一個新的局面,那些破壞分子,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們清除掉!以後不會再有人來破壞我們之間的合作了!”
說話間,一名旗袍女子從外面走進來,快步走到了旁邊沙發一名中年男子身旁,對他耳語了幾句。
中年男子點點頭,揮手示意她出去,然後對霍七福說:“乾爹,嚴青龍手下的肥豬來了!”
霍七福板起了臉,眯著眼睛看著中年人說:“逸夫,怎麼一個芝麻大的小人物,想見我就能隨便見了嗎?你是要讓我出去迎接他嗎?就算是嚴青龍來了,也不需要我去接,一群啃骨頭搖尾乞食的狗而已!”
“不是啊乾爹,肥豬是帶著段辰來了!”中年人正是霍七福乾女兒範美娟的丈夫舒逸夫,趕緊對霍七福解釋了一句。
霍七福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咬牙切齒的罵著:“我還正準備去找他,沒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唐納德先生,你不說綏城的治安不好,讓史密斯先生損失了不少錢嗎?現在罪魁禍首已經送上門了,今兒個讓你做個見證,親手給史密斯先生討個公道!”
旁邊一位一腦袋光明頂頭型的中年人哈哈笑著說:“七爺給全市黑道下了追殺令,一見到段辰就弄死他,估計這小子走投無路了,被嚴青龍的人給抓到了,所以乾脆就來給七爺上門求情了!”
其他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霍七福冷笑著說:“得罪了我,他還想在綏城混下去?我讓他死他就得死,讓他生他才能生,綏城,我霍七福說了算!逸夫,你讓他給我跪著爬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