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總會被眼前的幻想迷惑。
“一眼竟然沒認出你來,你變化還真夠大的。”杜興武走近後,毫不吝嗇地誇獎。
“是嗎?謝謝你的稱讚。”高楊複雜地望了一眼杜興武。
杜興武道:“走,我們去房間吧!”
高楊沉默,跟著杜興武步入電梯。
在十三樓停下,跟隨杜興武進入房,杜興武給高洋倒了一杯洋酒,“我這裡只有酒招待你。”
高楊將包和外套脫掉。
裡面穿著淺灰色的線衣,身材婀娜,小腹沒有一絲贅餘。
杜興武眼睛放光。
心想,胡展驕將高楊開發得還真好。
將外套掛在櫥櫃內,高楊從胡展驕手中接過酒杯。
揚起修長的脖頸,一飲而盡。
“還有沒有?”高楊問道。
杜興武心頭一熱,“你打算灌醉自己嗎?”
酒水的滋潤,高楊的面頰多了一抹紅霞。
“是啊,只有醉了,才可以忘掉許多不快,找回內心的真實世界。”
杜興武心臟激動地顫抖。
驕哥,你這是要被老子綠的節奏啊。
他不動聲色,拿起酒瓶,朝高楊靠近,斟滿一杯。
“咱們是老同學,知根知底,你有什麼難受的地方,可以跟我說說。”
高楊又喝了一杯酒,拉開衣領,嘆氣道:“看到了嗎?”
雪白的肌膚上,一道紫色的瘀傷,清晰森然。
絕不是畫上去的。
杜興武瞪大眼睛,吃驚地說道:“胡展驕那混蛋乾的?”
“除了他還能是誰?
他就是一個暴力狂,每天晚上都會打我一頓。
你能想象一個男人拿著啤酒瓶,狠狠地敲擊我的頭,那樣的恐怖畫面嗎?
血流滿面,我躺在地上抽搐著,求天不應,求地不靈。
以前我覺得他救過我,所以處處人忍耐。
但,我真的不想繼續忍耐了。
只有你能救我!”
酒店外一輛朗逸車內,沈冰、喬智、胡展驕正透過手機線上語音,緊張地關注高楊的一舉一動。
一有異常,他們會趕緊衝過去。
高楊繪聲繪色地描述著。
沈冰和喬智均瞪大眼睛,齊齊地望著胡展驕。
家暴男?
難以置信!
胡展驕連忙搖手,“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每次都是她先動手的,還要我動手打她……她有特殊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