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永昌狠狠地抽了她一記耳光。
“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以前覺得你跟我身上至少流著一半血,所以我手下留情,但我如今跟你沒有一點血緣關係,殺了你的話,心理也沒有負罪感了。”鄭永昌聲音陰沉地說道。
安梓夏深呼吸。
鄭永昌沒殺人的膽子。
但落到他手裡,被控制住,指不定要受到何等羞辱。
鄭永昌開著車,一路朝南。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抵達一個荒郊垃圾場。
鄭永昌將安梓夏揪下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安梓夏眼中露出錯愕之色,“你想做什麼?”
鄭永昌哈哈大笑,“以前咱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所以做一些事情,有違倫理。你和我沒有血緣關係,咱倆發生點什麼,應該沒太大問題吧?”
“你真夠變態的!”安梓夏眼中透
著一股漠視。
“變態?你不是在私下一直跟鄭新河那老東西,傳輸我是巨嬰的想法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老子是不是純爺們!”
鄭永昌眨眼間已經褪下了外褲。
安梓夏反而平靜下來。
朝角落望去,一個白色的光點閃爍。
“你還真有興致,準備將畫面偷拍下來嗎?”
“是啊,然後傳到網上,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殘花敗柳。”
安梓夏突然覺得鄭永昌就像是個傻子。
“你報復的手段未免太低階了,這些可都是證據。你傷害了我,最終還不是要面臨法律的追責。”
最高階的復仇,應該無影無蹤。
“法律?那是以後的事情了。我先辦了你,然後將你關在下面的一個地窖中,你有幸沒死,那時我已在國外了。”鄭永昌語氣滿是得意地說道。
變成了沒父親的野種,鄭永昌在這個城市已經沒臉活下去。
所以他打算報復安梓夏,然後再偷偷出國。
他認識巴西的一個幫會大佬。
到了巴西之後,可以隱姓埋名,換個身份生活,至於想要跨國緝捕自己,幾乎不可能。
眨眼間,鄭永昌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
他朝安梓夏慢慢接近。
開始解開安梓夏身上的衣服。
安梓夏的肌膚白皙光滑,宛如絲綢順滑。
不過,安梓夏的表情很奇怪。
沒有絲毫緊張,眼中彷彿透著一股悲憫。
“你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鄭永昌古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