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該怎麼辦?”安梓夏問胡展驕。
胡展驕笑著說道:“以巨嬰作為籌碼,讓徐琳做個選擇,是要錢,還是保護自己的寶貝兒子。今天鄭大金店會召開董事例會,從小道訊息來看,徐琳可能會利用這次會議,對鄭新河發起新一輪反擊。”
鄭永昌對安梓夏的陰謀,攝像頭完整記錄下來。
他說的那些話,以及殘忍的手段,都涉嫌犯罪。
以安梓夏對徐琳的研究。
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唯一的破綻,便是巨嬰兒子鄭永昌。
安梓夏平靜地掃了一眼眼中滿是惡毒之色的鄭永昌。
“她的詭計註定要落空了。”
……
鄭新河早晨接到董事會訊息,嗅到了一股不對的氣息。
徐琳將自己鎖在房子裡好幾日,什麼事情都沒做。
正是這種安靜的感覺,讓人覺得心中毛毛的。
暴風驟雨前的寧靜!
鄭新河走入會議室。
掃了一眼徐琳身邊的女人,眼中露出驚愕之色。
“杜麗,你怎麼會在這裡?”鄭新河吃驚地望著她。
杜麗是最主要競爭對手城隍黃金的執行總裁。
競爭對手核心的高管出現在董事會,對他這個董事長而言,無疑是挑釁。
徐琳淡淡道:“她今天前來,是為了洽談收購事宜。願意以溢價百分之十的價格,收購所有股東的股份。”
鄭新河面沉如水,“徐琳,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女人,竟然夥同外人,對公司進行惡意收購。”
其他股東其實早就得知這個訊息。
鄭新河和徐琳的夫妻關係破裂,鄭大金店隨時面臨崩盤的尷尬處境。
現在有這麼一個人,願意溢價購買他們的股票,是讓大家能夠軟著陸的最佳選擇。
徐琳環顧四周,“大家對鄭大金店有深厚的感情,但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們的財報已經連續虧損了多年。如果不是靠著其他產業投資有回報,早就崩盤了。如果大家現在不把握時機,鄭大金店的股價將會雪崩,到時候你們哭都來不及。”
“別聽她胡言亂語!”鄭新河努力控場。
鄭新根暗歎了口氣,“新河,這麼多年來,我們都知道你不容易。其實我們要面對現實,該放手的時候,要果斷一點。”
“你也被說服了!”鄭新河怒道。
鄭新根嘆氣道:“不只是我,其他人也是同樣的想法。”
杜麗淡淡笑道:“鄭董,如果你對鄭大金店難以割捨,我們允許你保留一定的股份。你還將是城隍黃金的股東之一。”
鄭新河如遭電擊。
局面一面倒!
第二輪的交鋒,難道真要這麼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