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胡展驕和喬智。
安梓夏走入浴室,在浴缸裡放滿水,還飄了幾朵玫瑰花瓣。
水溫讓她感受到了重生。
被徐琳堵在美容院,當時安梓夏很恐懼。
不是畏懼死亡,而是想起母親去世的畫面。
孤立無援,世界變得灰暗。
當喬智出現的瞬間,當他將床單披在自己身上的時候。
她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儘管知道這種安全感的來源很扭曲,但她還是忍不住地發散幻想。從一開始的記恨,再到現在的認同。
喬智在自己生活中的鏡頭越來越多。
分不清這是一個好的訊號,還是不好的訊號。
離開安梓夏的住處。
胡展驕戴上墨鏡,準備上車,皺眉道:“鄭新河對徐琳有很強的依賴,雖然他是董事長,全是靠著徐琳這個大股東,如果鄭新河失去徐琳的支援,極有可能失去對鄭大金店的控制權。”
喬智道:“從鄭新河對鄭永昌的不滿,便能看出夫妻倆的關係並不融洽。想要找到突破口,還是得盯著兩人私下裡有什麼異常的活動。”
胡展驕頷首道:“這件事我會加快進度,爭取早點讓安梓夏得到自己應該享有的權利。”
喬智驚訝地看了一眼胡展驕,“你不會又動心了吧?”
胡展驕尷尬地笑道:“只是心跳加速了一下,這女人實在太味道了。是我喜歡的型別,但我心知肚明,駕馭不住,容易被人綠啊。”
胡展驕比起鍾石還是有自知之明。
知道有些女人不能碰。
有些女人要繞道而行。
有些女熱更是要提防謹慎,視作洪水猛獸。
安梓夏的事情,自己不知不覺牽涉太多。
盜用的是鍾石之名,讓心情稍微有所舒緩。
如果徐琳找什麼佛婆、巫師用巫術詛咒自己,那樣也不會應在自己身上。
不過,盜用鍾石的名字,不是長久之計。
徐琳對“鍾石”恨之入骨。
將此事推給胡展驕,也算是斬斷因果,渾身輕鬆。
喬智雖然現在名聲有了,也沒那麼缺錢。
但,在“苟學”的研究上,卻是越來越有心得了。
人在高處,要努力把自己往下沉。
沉得越多,收穫才能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