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子墨應該是要前往幷州,為何來到了潁川?”客套過後,司馬徽開門見山,直接去問項寒的來意。
“是這樣沒錯,不過寒之屬下郭嘉,原是貴書院的學生,寒也是隨他回來的。”項寒微微一笑道。
“哦?奉孝決定出仕了?”聽此,司馬徽原本微眯著的雙眼忽然睜大了一些。
“不錯。”項寒點了點頭,除此之外,便沒有再說什麼。
“不錯不錯,奉孝是不可多得的鬼才,唯獨讓我擔心的,便是他的身體……”司馬徽是郭嘉的老師,如今郭嘉選擇離開了,司馬徽所有的,也只有祝福與牽掛,而讓司馬徽最為牽掛的,便是郭嘉那病怏怏的身體。
“水鏡先生放心,奉孝的病寒一定會想方設法治好的!”項寒點點頭,他也知道,歷史上的郭嘉,之所以會英年早逝,還不是因為身體差?
“嗯,那就好!”司馬徽滿意的點了點頭。
“水鏡先生,您也知道寒如今信任幷州刺史,人才稀缺,不知這潁川書院之中還有沒有人想要出仕?”又簡單說了兩句之後,項寒表明了自己真正的來意。
“哈哈哈,子墨啊子墨,你終究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司馬徽哈哈大笑了起來。
啊?
項寒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這司馬徽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實際上,你的來意,老夫早就清楚,就是想要看看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說出來!”司馬徽笑了笑道,“這潁川書院之中大才是有,不過,老夫不能告訴你,你可以自有出入,自由遊說,若是他們同意出仕,老夫絕不阻攔!“
司馬徽一副放任不管的樣子。
對此,項寒也是無奈,只好朝著司馬徽拱了拱手:“多謝水鏡先生!”
“嗯!”司馬徽擺了擺手,便即不管項寒了。
這叫什麼事啊?
項寒搖了搖頭,隨即起身,來到了書院的後堂。
“金鱗豈是池中物啊!”看著項寒離去的背影,司馬徽喃喃自語。
步入後堂,項寒便聽到了朗朗的讀書聲。
“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這時候,項寒身側一個聲音響起。
順著聲音,項寒看了過去,這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青年,面如粉玉,五官端正,唇紅齒白,英俊的外表之中還夾雜著一股英秀之氣。
“這位朋友看上去面生,不知朋友名姓?”青年見項寒注意到了他,於是便站起身來,朝著項寒禮了一禮。
“在下項寒,字子墨!不知……”項寒的話還沒說完,便見這青年眼前一亮,“你便是那個大破黃巾的項寒?”
“額……正是在下。”項寒有些懵,不知道眼前這人究竟是怎麼了。
“真的是你,在下荀攸,字公達,幸會幸會!”荀攸大喜,連忙朝著項寒拱了拱手。
荀攸!!
項寒心中一驚,沒想到隨便走走就能見到這樣的一條大魚。
“原來是公達先生,失敬失敬!”項寒回了一禮。
“先生一詞,還勿稱呼,攸愧不敢當!”荀攸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
“公達先生客氣了,誰人不知公達先生才思敏捷,智謀無雙?”項寒微微一笑道。
“那都是大家謬讚。”荀攸謙虛道。
“不知公達先生現在何處高就?”項寒微微一笑,不以為意的問道。
“高就?攸還只是一學生,何談高就?”荀攸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