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便出一題,此題也簡單,就以兩位喜歡的花為題,文體不限,可以寫詩,也可以寫文!”衛平嘴角微微揚起,說出了自己的題目。
這道題,看似簡單,實則不然,想要寫花不難,但是若想要寫出水平,那就有些難度了,最主要的,評委可是蔡邕和衛平這兩個大儒,他們的口味可是很刁鑽的,一般的詩詞可是入不得他們的法眼的。
而衛仲道在聽到父親出的題目之後,頓時十分欣喜,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便即心下有底,因為這道題,他可是在之前跟他的父親研究過的,而且也曾經寫出不少好詩來,如今只要隨意拿出一篇來,贏得必定是他!
“我心中已經有答案了!”
當即,衛仲道朝著項寒一揚頭,那樣子十分的得意。
“我也有答案了!”
見此,項寒微微一笑,寫花嘛!簡單!
蔡邕和衛平兩人還沒等開口,項寒再次說道:“來者是客,理應優先,衛兄先請吧!”
“這……”
一句話,衛仲道便已經落入了下風,來者是客?什麼意思?難道說項寒是主人嗎?不過,衛平雖然想要開口反駁,但是卻無從說起,畢竟,他們還真的只是客!
衛仲道看了衛平一眼,只見衛平點了點頭,他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我先來就我先來!不過,你可不要告訴我,你跟我想的都是一模一樣的!”衛仲道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故作瀟灑一般的一邊走一邊吟誦了起來,“春色曾看紫陌頭,蘭若有花開晚紅。秋草茫茫覓故侯,菊洲松島水悠溶。”
“好!”衛仲道這一詩剛剛念出來,衛平便迫不及待的喊了一句。
沒錯,就是這首詩,這首詩是之前在他看來衛仲道寫的最好的一首詩!
“嗯,確實不錯。”蔡邕也點了點頭,看樣子,這個衛仲道還算是有一些真才實學的,“這首應該是藏頭詩,以春蘭秋菊開頭,實是精妙。”
就這也算是精妙?
項寒搖了搖頭,這東西,放在後世不就是藏頭打油詩嗎?想要找?網上多的是,想要多少個版本都能編出來。
見項寒搖頭,衛平有些不滿:“你幹什麼?難道你覺得這首詩寫的不好嗎?”
“沒錯,我覺得這首詩寫的還真就不怎麼樣!”項寒聳了聳肩道。
“臭小子,竟然在這裡口出狂言!”衛平暴起了粗口。
就連一旁的蔡邕、蔡琰,包括曹操在內,都覺得項寒這麼說好像有些過了吧?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項寒像是現在這樣的說大話。
“蘭亭息怒,息怒,讓我們來看看子墨能做出什麼樣的詩。”蔡邕連忙開口說了幾句好話。
“好!讓他作!我倒是要看看他能作出什麼樣的好東西來!”衛平怒氣衝衝的說道。
“這次我便不作詩了,有一文章,請岳父大人品鑑。”項寒微微一笑,邁出了兩步,“我這文章,暫且稱其為《愛蓮說》吧!”
愛蓮說?
聽聞項寒要作文,不單單是蔡邕,蔡琰和曹操的眼前都是一亮,畢竟之前項寒作了那麼多的詩,他們聽起來都有些麻木了。好像還是第一次見項寒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