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路上,徐玠想到陳婉的病情,不禁眉頭緊鎖,十分憂心。
他和陳婉青梅竹馬,又是未婚夫妻,實在不願看到陳婉出事。
可陳婉自從落水後就一直不見好,他這心裡就跟被刀割開了一般,隨時都在滴血。
然而,自從陳婉被陛下禁了足,母親就頗有微詞。
隨著陳婉這次詭異落水,臥病不起,母親對她已經越發不滿。
若非顧及他的名聲,加上外頭傳言陳婉是被妹妹陷害,恐怕母親早已提出退婚。
徐玠眉頭緊鎖,心裡像是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
這次彈劾蘇家的摺子不少,陛下不僅沒有降罪,竟然還給蘇義和蘇禮二人賜了官。
陛下對蘇家的恩寵,未免太過了些!
就因為蘇氏女沒有被秦王剋死嗎?
看來,當初那步棋是走錯了。
他就不該聽珊兒的建議,讓陛下挑中那蘇氏女。
是他糊塗了。
珊兒一個深閨女子,哪裡會懂這些?
也不知道陳婉的病情有無起色。
她可一定要好起來啊。
不然,事情就麻煩了。
徐玠思索間,馬車來到了陳家大門口。
門房一看是他,立刻取下門檻,讓馬車進去。
徐玠進去後,很快就見到了陳婉。
卻見陳婉還是那副病懨懨的模樣,躺在床上起不來。
只能勉強靠在枕頭上跟他說話。
徐玠看得心疼不已,恨不得求來仙丹讓她立刻好起來。
他關切地問:“婉婉,你今天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
“你來了,我就不難受了。”陳婉虛弱地笑了笑,猶如寒風中的梨花,有種楚楚可憐的脆弱美感。
然而剛說完,她就痛苦地咳嗽起來。
徐玠見狀,趕緊替她順氣。
陳婉咳得特別痛苦,彷彿人都要碎了。
徐玠心疼不已,等陳婉終於不咳了,他甚至有種終於活過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