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擠出笑臉,大度從容地說道“不是什麼大礙,就沒請太醫過來。”
頓了頓,她又憂心忡忡地看著太子“臣妾就是擔心。”
太子不解“你在擔心什麼?”
江鸞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臉色,憂心忡忡地說道“臣妾聽說,二弟送了車來,殿下在試車,就……有些放心不下。”
太子立刻笑道“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沒事,那車我已經試過了,很舒服。孤這就讓人給你造一輛,以後你若是想要出去轉轉,也可以坐坐。”
江鸞“……”
她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有些僵硬“殿下,臣妾念過的書雖然不算多,但也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二弟向來心有不滿,如今突然送車,怕是……”
她說到這裡,見太子的臉色很不好看,就哭道“殿下,臣妾知道這些話不好聽,不該懷疑二弟。
可殿下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和孩兒的依靠。臣妾實在擔心,若是殿下有個萬一,臣妾豈能獨活?”
說到最後,她已經傷心地哭起來。
太子原本有些不滿,見她哭的傷心欲絕,哪裡還忍心生她的氣?
他趕忙安慰道“阿鸞,你別胡思亂想。父皇和母后還在,二弟不會在這個時候胡來的。”
他雖然跟兩個混賬弟弟關係不合,但也知道他們絕非那種魯莽的蠢貨。
父皇才剛上位不久,朝局未穩。
二弟就算再惦記太子之位,也不可能挑在這個時候對他下毒手。
更何況那輛車是光明正大給他送來的,若是他因為那輛車出了事,二弟必然難辭其咎。
如此明顯的弒兄之舉,天下士子豈會饒過他?讓他登上太子之位?
即便是父皇,也不會包庇他!
楚晏就算想要這太子之位,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對他下毒手。
太過明顯,只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可惜阿鸞是個女子,連這麼簡單的道理也不懂。
太子遺憾地在心裡嘆了口氣,安慰江鸞道“阿鸞你放心,就算是為了你和孩兒,我也會好好的!”
江鸞聽到他這樣說,只好不再多說什麼,而是暗暗期待接下來的春闈。
這次春闈,不管是對她還是對江家來說,都會非常關鍵。
到時候,她倒要看那蘇錦璃還如何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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