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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做不到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陸湛南並不輕浮,反而透著理所當然的話,擲地有聲的在慕予初耳邊落下,她吃驚的瞪大雙眸,瀲著呼吸凝視說這句話的男人,似乎是沒想到他會提這樣的要求。

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

那不就是...

慕予初當即僵了僵身姿,艱難的聳動著眉心,半響沒反應過來,若說前面的一二點她肯定是能做到的。

至於第三點...,那方面的事難道不是相愛人會做的麼。

她和陸湛南並不是,算起來這還是他們第二次見面呢。

然而,不等她細想下去,她精巧的下顎猝然傳來一股尖銳的刺痛,她吃痛的回過神來,一張戴著面具的臉放大般的映入她眼底,過分深邃的黑眸宛如能吸人魂魄般的盯著她。

陸湛南神色鬼魅的傾身湊近她,骨節分明的手意味深長的磨砂她細膩的面板,唇角邪肆的勾起道。

“陸太太,做不到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他說話的樣子並不像是在開玩笑,熾白的燈光從他頭頂傾斜下來,連同垂下來的髮絲都透著一股危險。

這很明顯在告訴她,他不是在跟她商量和徵求她的意見,是在給她下達命令。

慕予初膽戰心驚的抿著唇角,雙手的手指無法遏制的捲起,她壓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才好。

卻又突然聽他說道。

“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陸湛南說完這句話,不動聲色的鬆開被他捏紅的下巴,側過挺拔流溢的身姿就往樓上走。

那一刻,慕予初喉頭宛如被堵了層棉花,哽咽的吐不出一個音符來。

因為他無形的在提醒她,她是怎麼嫁到陸家來的。

他和她的婚姻不過是一樁買賣,而陸湛南是她的金主爸爸,她沒有任何權利說不。

一股無形的恥辱感瞬間從她心底騰起,慕予初羞憤難當的紅了眼圈,鼻尖也泛著一股酸澀。

但一想到她媽媽能因此葬入慕家祖墳,寫進慕家的家譜,她心裡也安慰了不少。

...

慕予初很快調節好自己的情緒,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但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心裡就犯怵不自覺的放慢收拾的動作。

心裡想著一會他們真的要那個麼?

她霎時頭疼的搖搖頭,而沒過多久她手裡的碗也被她洗完擦乾淨放在一旁,她再沒機會再磨蹭下去,只能硬著頭皮往樓上的臥室走,她每走一步,心跳便加快一分,心亂如麻極了,壓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可轉念想想她已經嫁給陸湛南,兩人是夫妻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不能矯情的給人看不起,所以下一秒,慕予初果斷的伸手開啟臥室的門,視死如歸的走進屋內。

令人沒想到的事,她抱著準備好的姿態進門,偌大的臥室內哪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陽臺,臥室,衣帽間都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

很顯然那個男人不在這。

意識到對方不在臥室,握著門把手杵在門口的慕予初不覺暗暗的鬆口氣,整個人宛如死過一回般的癱軟下來,看樣子他應該是在書房。

想到這,她如同得到特赦,飛快的進房拿過一旁的睡衣去洗漱,她一定要趁著他回來之前睡覺,這樣一來她不就能躲過兩人獨處的尷尬了。

還有...他口中所說的夫妻義務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事,她的這些細小舉動如數被坐在書房內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她似乎有點意思。

*

翌日,慕予初睡到日上三竿才從睡夢中幽幽轉醒,她下意識伸手去摸索放在矮櫃上的手機,睡眼惺忪的眯著眼睛看時間,一看螢幕居然已經是早上十點了。

她伸伸懶腰準備起床,腦海忽地想起什麼,她猛地側身看向雙人床的一邊,發現身邊並沒有那個男人睡過的痕跡時,她才暗暗的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