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凱同如同行屍走肉般,被張婷帶著往女裝區而去。
符去病和杜莎莎既然敢那般嘲笑她,她怎麼可能就此算了,你們不是要去女裝區嗎?
好,很好,非常好。
杜莎莎在學校讀書時,經濟狀況,給其他同學的感覺,不是很有錢的主,視乎出生在一般家庭,不管是打扮,還是吃喝,無有錢人的那份量點。
此時的杜莎莎,那份氣質,那份美,身為女人的張婷,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卻忽視了杜莎莎身上的穿著,價值幾何。
人靠衣裝馬靠鞍,不管多美的人兒,昂貴合適的衣著,是永遠離不開的話題。
而符去病的一身穿著,張婷認為他是鄉巴佬,確實不為過,你既然不認同,等會有讓你出醜,在別人面前無地自容的時候。
“怎麼了?”走著走著,符去病見杜莎莎停下腳步,用一副怪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不對啊!我為什麼要在他們面前裝,而你小子,卻理所當然的接受,說說看,你小子心裡藏著什麼樣的小九九,真把我當你女朋友了。”杜莎莎鬆開符去病的手,離他五公分的樣子,腦袋上張滿了疑問。
“老師,你,不能這樣吧!過河就拆橋,我心裡能有什麼小九九,晴朗著。”符去病差點大呼小叫,還好,沒忘了這是什麼場合。
符去病左右看了看,雖然有人時不時會投來眼光,用符去病的理解,那意思,絕對是這麼美的一朵鮮花,既然插在了牛糞上,“我還多想活那麼幾百年,老師,你美的,我可不想當牛郎。”
“你,欠打了是吧!”杜莎莎見符去病一本正經的回答自己,心裡反而來了氣,還有,他叫自己什麼,自己可是給過警告的,於是,伸手做打人的狀態。
女人啊!不可理喻,
符去病才不管杜莎莎有沒有想要打人的意思,轉身就走。
“情人之間,是這樣的嗎?呸,呸,我這是想的啥?他可是自己的學生,距離,對,要保持距離。”杜莎莎心裡如此想,也就收回了手,這麼一恍惚間,符去病已離開一米來遠,“什麼男人,也特碼小氣了吧!我又沒把你怎麼樣,再說,我一個女人,吃虧的,也是自己啊!”
彷彿受氣的小女人,不走了,看著符去病背影,惱怒著,身前要是有個木偶什麼的,非拆它個七零八落。
杜莎莎見符去病真這麼走了,混蛋,杜莎莎追上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堵在他的身前。
“老師,我們來這,到底是要做什麼?”符去病見杜莎莎這樣,頭有點疼了。
“你自己說的,我看上的衣服,你要送我,你這是要去往何處,不想給我買就明說,騙女人的男人,可是要遭人唾棄的。”杜莎莎嘟著嘴,彷彿受了莫大委屈似的,臉上要是掛幾滴眼淚,可就有好戲看了,可惜,沒有。
其實,當時,符去病在張婷面前,說要送自己衣服,心裡莫名的,有些高興,可眼角的餘光,看到張婷身旁的男人時,不知怎麼的,就是想要氣氣他,才有了跟符去病的逢場作戲,沒想到的是,沒有彩排,符去病卻像知道杜莎莎心中所想,同步就進入角色。
在這裡,讓符去病給自己買衣服,杜莎莎才沒蠢到無藥可救,這裡的衣服多貴,她心裡清楚明白,在別人面前打腫臉充胖子,杜莎莎自認為,還沒有誰,有這麼大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