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扶起來吳晴,問道:“你......你這是什麼回事?”
明眼可見,吳晴的臉已經被打腫了。
牙也全掉了。
“爸,那個傢伙叫陳天選,他身邊有頂級的高手。”
“我今天去找方糖,的確是想讓她用匕首劃傷自己的臉,並且不許在月初成婚。”
“她這種螻蟻,也敢和我們吳家同時慶婚?”
吳江水皺眉道:“後來呢?”
吳晴腦海裡還被陳天選的氣場震撼著。
她跪在地上,哭求道:“爸,我也是為了吳冕弟弟。你知道的,我很心疼吳冕。”
“但陳天選說,今夜如故見不到這把刀劃傷我的臉,他會親自來一趟吳家。”
“爸,那個傢伙,就是一個瘋子。”
吳江水聽到這話。
氣得腦門冒煙。
區區一個寧城的鼠輩,竟然敢這樣對吳家說話?
他把吳家,當什麼了。
吳家大婚,無人能擋。
吳晴,更沒做錯任何事。
“你放心,這件事爸來處理。”
“沒人能在吳家頭上動土,沒人敢動我女兒,也沒人敢影響吳冕的婚禮,絲毫......”
吳江水說完,拿出電話撥打了過去。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在川州,魚龍混雜。
各種高手,層次不窮。
這時候,吳江水打過去的電話,是吳家在川州的勢力。
他們齊聚起來,是吳家隻手遮天的底氣。
第一個打過去的,是吳家的在川州北面的武場。
武場館主接到電話,笑聲問道:“江水,你怎麼回事......這不還沒到吳冕的婚禮,你這時候就打電話來了。”
吳江水笑著說:“程兄,晚上來一趟我吳家的住處,我請你喝酒。”
隨後,又給川州頂級高手張勇打過去:“張勇,吳家今晚有點小事,你來一趟。”
再最後,吳江水直接通知所有吳家養的座上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今夜,吳家讓寧城小兒知道,什麼才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