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點了點頭，回了一個【明白。】

離音跟戚烈川回到家裡，離音就賴在他懷裡不下來。

陸姨還沒來，所以客廳裡就剩他們兩個人。

戚烈川側躺在沙發上，離音軟綿綿的一團窩在他懷裡，按著電視臺。

“戚烈川，你什麼時候客串了這部劇？”離音看著坐在皇位上的戚烈川，轉動著小腦袋看著他。

“年輕的時候。”

“……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離音朝他露出尖銳的牙齒。

戚烈川把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懷裡，“乖。”

“戚烈川，你如果是皇帝，你會選擇三宮六院嗎？”

離音看著電視裡，有一堆女人跟他請安。

“應付你一隻貓咪我已經筋疲力盡了，如果再多一個，我選擇死亡。”

離音一聽，毛茸茸的爪子捧著她的臉，“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戚烈川看著她嚴肅的臉，聲音溫柔下來。

“情話信手拈來啊鏟屎官大人~”

“發自肺腑。”

“你是不是吃了蜜了？”離音壓在他身上，變成了人類模樣，只是留著了自己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

她晃動著尾巴，紅唇朝他湊近，“給我嚐嚐。”

“離音……”戚烈川握住她的手腕，聲音磁性而又沙啞，“有話好好說，把耳朵和尾巴收起來。”

“不收，除非你讓我嚐嚐。”離音嘟著小嘴，朝他越發湊近。

戚烈川想到了那個夢，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耳朵，軟綿綿的，比還是貓的時候大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