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間，他朝月傾城望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此事與這古怪的少年有關，明明是毫無干係的人，他卻有這種直覺。

“是我。”月傾城大大方方地承認。

牟崴霆愣住，“是你……是你！”

他看著月傾城好似秋水，卻冰霜凍霧的眸子，眼前彷彿閃過另外一個少年的樣子。

觴二……

“你是觴二！”

天啊，越想越清晰！

就是觴一和觴二兩兄弟出現，死亡囚牢才開始第一次出現異常，包括老佛爺也變得奇怪起來。

如果是真的，那從很早以前，這少年和鳳小白已經出手了！

看似戰鬥今日才爆發，然而較量一早就開始，只是他蠢，沒有注意到……

除了帝不孤和牟崴霆，其他人聽得雲裡霧裡的。

牟崴霆問是誰，然後歐陽十三回答了一句是我……

火光電石間，一種極度誇張的猜想，瀰漫他們心尖。

莫非，他們在說，之所以死徒們變得沒有戰鬥力，是因為歐陽十三？

“我明明上了靈鎖，你不可能……”

牟崴霆滿目猙獰。

如果靈鎖被動過，他不可能不知道。

忽的，月傾城一揮手，一把古銅色鐵質物事丟在他腳下，發出叮咚地脆響。

月傾城淡淡地開口，“天下，沒有解不開的鎖。”

那叮咚脆響，聽在牟崴霆耳裡仿若天劫巨雷，砸得他暈頭轉向。

他的算盤，竟從一開始就被這少年毀了！

滿盤皆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