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看了看她的眼睛,到底是年輕人,熬一夜也不會上相。
“你沒睡?”
罌琴兒吐了吐舌頭,“睡不著,不過我哥哥睡著了。那個冷冷哥哥的藥,真是管用。我哥哥已經很多年沒睡得這麼安穩了。”
她昨晚也是沒辦法了才用了鬼梟的藥,沒想到會帶來這麼好的結果。
她倒不是擔心得睡不著,相反,她是太興奮了。
冷冷哥哥?
月傾城莞爾一笑,“放我進去嗎?”
罌琴兒左看看她,右看看她,覺得漂亮姐姐今天好像有什麼不一樣,手上並不慢,連忙給她開啟門。
“姐姐,你今天心情很好嗎?”
月傾城說:“沒有啊,怎麼了?”
罌琴兒笑著搖了搖頭,“只是感覺。”
她總不能說,因為漂亮姐姐你看起來沒那麼冷了吧?
月傾城拉出罌抱琴的手,給他把了脈。
罌琴兒欲言又止,看她哥哥沒驚醒,又高興地讚道:“冷冷哥哥的藥真的好管用啊!平時一有聲音我哥哥就醒了。現在還能打呼嚕呢,嘻嘻。”
月傾城細細地品著這種脈搏。
她倒是沒想到鬼梟的藥居然沒將罌抱琴完全治好,看來他真的透支了自己太多的生機。
“治標不治本,他還會犯病的。”
吃了鬼梟的藥,他能再撐個幾年的,不過這樣無節制地揮霍自己的力量,誰也扛不住。
罌琴兒面露急色,“那怎麼辦啊?”
月傾城說:“我不知他修煉的是何等功法,但病根在於他的筋脈和元爐,必然和修行有關。你們兄妹倆的修煉似乎與旁人不同,但他再這麼下去,只會重蹈覆轍。”
罌琴兒難怪地說:“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