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雖開了靈智，卻又極懵懂的小丹藥，本能地跟隨著姒姒，因為，有好處。

姒姒本想養個桃花精，但一段時間後便放棄了，看小丹藥討喜，便時常凝花露給它們。

帶著草木精氣的花露與狴犴的露珠不同，對它們開智，是極有補益的。

月傾城總算知道，翀兒為何說姒姒是孩子王了，這可不就是自幼擁有一路的手下麼。

……

某一天，花顏做了個夢。

那是她的前世。

夢中，他出席了一個無聊的上流舞會，那幾日家族爭鬥愈演愈烈，他鬱鬱寡歡，多喝了幾杯。

大概是有些醉醺醺的。

到了亭外小坐。

不料，目睹了一場兇殺。

夜色中，十三四歲的黑衣少女，帶著一個滿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從三樓破窗墜落。

碎片割穿了那個男人。

地上流了一灘血。

這男人他認識。

年度富豪榜上的人物，黑白通吃，錢的來路不乾不淨，為人也相當糟糕，經常爆桃色八卦。

他瞪大眼睛，被嚇住了，不小心打了酒嗝。

這時，那黑衣少女抬頭朝他瞥了一眼。

那冷漠、空洞、機械的眼神，令他心冷胃寒，酒勁上湧，令他扶地狂吐起來。

不知是不是這一吐救了他。

他再看過去時，地上已沒了那少女的身影。

只來得及看她像一隻黑色貓咪，三兩下躥上了頂樓，回頭抽了個響指。

好像異能一般，地上的屍體莫名其妙燒起來。

然後，他聽到她哼了一聲，那一聲就像對他發出的警告，然後離開了。

“臥槽……”

夢中的他發出驚歎。

花顏從夢中驚醒，也是一句——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