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謹瑜冷冷的說道:“是前皇后。”
柳絮兒溫順的說道:“是,臣妾知道了。因為臣妾的緣故,害她成了前皇后,臣妾心裡實在是不安。”
北堂謹瑜說道:“都是她咎由自取,跟你沒有關係。”
午飯時刻,北堂謹瑜面對著倚月宮精緻的午膳,完全沒有胃口。他心裡想著的全是高洺湖,一個被廢的皇后,想來也沒什麼可口的飯菜可供食用吧!
北堂謹瑜冷冷的對柳絮兒說道:“朕還有事處理,你自己吃吧!”
他帶著桂喜前往棲鳳宮,路上吩咐道:“讓御膳房準備著前皇后愛吃的飯菜,送到棲鳳宮去。”
桂喜立刻吩咐小太監去御膳房傳話。
北堂謹瑜走進棲鳳宮暖閣的時候,他才發現他的皇后早已經離開了棲鳳宮。
北堂謹瑜氣憤的將一個花瓶摔在地上,那花瓶立刻就粉碎了。
他如同地獄修羅一般,冷冷的說道:“封鎖宮門,給朕將前皇后找出來。”
這個蠢女人,枉他想著她,親自來棲鳳宮陪她吃飯。她卻這麼想要離開他。如果將她找回來了,他一定饒不了她。
此時的高洺湖,身穿一身宮女的服裝,躲在離宮門不遠處的一個樹林裡。她從棲鳳宮逃了出來,準備趁人不備,逃離皇宮。
她知道,離西宮門不遠的宮牆上有一處小洞,那個洞口可以容一人透過。等到侍衛換崗的時候,是守衛最鬆懈的時候,她便能偷偷的溜過去,從那個洞口逃出去。
雖然那個洞口很可能是個狗洞,但是為了自由,她也顧不得了。
就在高洺湖欣喜的等著換崗的時候,她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冷酷的聲音:“女人,你活的不耐煩了吧!”
高洺湖猛的回頭,就見北堂謹瑜帶著兩個侍衛,無聲無息的站在她身後。
高洺湖瞪著他,說道:“你這個昏君。本姑娘活的好得很。”
“是嗎?”北堂謹瑜挑著眉毛說道:“將前皇后給我綁了。”
高洺湖是被北堂謹瑜抱會棲鳳宮的。她被五花大綁,綁的跟個粽子似的。北堂謹瑜雙手緊緊的將粽子似的高洺湖抱在懷裡,一路抱回了棲鳳宮。
“北堂謹瑜,你放我出去,給我鬆綁。”高洺湖大聲叫著。
北堂謹瑜用一條金色的鏈子,將高洺湖綁在床榻上。
他笑道:“你別掙扎了,這鏈子是拿黃金和天鐵混合打製而成,堅固無比,也貴重無比,你是掙不脫的。朕說過,非死不得出。你只有死了才能離開這裡。”
高洺湖狠狠的說道:“那我寧願死。”
北堂謹瑜捏著她的下巴,說道:“寧願死都不肯留在朕身邊?可惜你死不成,朕是不會讓你死的。”
北堂謹瑜說著,將一個小案几放到床榻上,親自將幾樣飯菜端到案几上。
他斟了一杯酒,遞到高洺湖嘴邊,霸道的說道:“這是你最喜歡的梨花白,喝了它。”
高洺湖將頭扭到一邊。
北堂謹瑜邪魅的笑道:“怎麼,不喝?朕不介意用別的辦法餵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