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疑的是,公司一大堆事,蘇震山也奪權。
以趙欣蘭的性格卻沒反擊,而是跑到國外躲清閒,還沒去跟蘇震天匯合,這不合常理,更像是怕被人發現什麼。
不會她也懷了吧?
更心驚肉跳的是,我從不採取什麼措施,也沒見過蘇雅柔有什麼準備,萬一她也懷上,那可就熱鬧了!
這才是自作自受,感覺有點頭大了,偏偏還不能去求證,只能在這瞎猜。
趕緊起身,跑過去找程勝男,傻傻詢問,“你沒懷上吧?”
結果被她狠狠瞪了一眼,“滾!”
看樣子是沒事,這才發現大小雙就在旁邊,一個個正在偷笑,尷尬的趕緊返回自己房間。
第二天清晨接到了趙欣蘭的電話,她讓我去趟省城,蘇明遠今天開庭審判,自己回不來。
親兒子面臨審判她都來不了,讓我感覺更加蹊蹺,強忍著沒有詢問,乘車趕過去。
開庭前,在律師的安排下我跟蘇明遠見了一面,他顯得很落魄,見只有我一個人來,臉上都是強笑。
跟他說了下如今的情況,他也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受審的不止他一個,一共十好幾個,都是相關案件人。
庭審持續了一個下午,罪名還不少,最後當庭宣判,數罪和一,蘇明遠被判了十五年。
這已經是除了死緩之外的最高刑罰,表現好的話能減刑,可也得十年左右。
蘇明遠被帶走時還衝我笑笑,說十五年以後見。
其他人表現的就有點不堪了,袁明琴被判了七年,正值青春年華,出來就變成三十多歲婦女了,癱在地上嚎啕大哭。
離開時我也唏噓不已,法不容情,看來以後的萬分小心,別一個不慎也被關進去,到時有再多錢也沒用。
連夜往家趕,半路上手機鈴聲響起,是張栓打來的。
“老大,你弟弟他們出事了,跟人打起來全都被抓了!”
我伸手捂頭,“嚴重嗎?”
“賭局上打起來的,說是發現莊家出老千,當場傷了好幾個,你倆弟弟到沒受傷,我帶人過去時他們已經被抓了。”
“我往回走呢,你聯絡公司的律師。”
“嗯,看看今晚能不能先撈出來。”
結束通話通話,我伸手揉頭,昨天千叮嚀萬囑咐,就算發現了什麼也別衝動,先確保萬無一失再說,可這幫廢柴還是辦砸了。
花花不用吩咐,開始加速行駛。
快下高速時花強又打來電話,一接通就說道。
“老闆,那邊叫人了。不過好多你們這邊的人認識,勸走了,可他們還說從其他地方也叫了人,咱們用不用把省城的人都調來?”
“叫來人火拼啊?還不嫌事大,都別輕舉妄動,我快到了。”
沒好氣的結束通話通話,車下了高速直奔,給程勝男打了個電話,想看看她有沒有關係先把人撈出來。
可她卻回應自己不方便干涉,況且這是跨地區,也有點無能為力。
先去了人被抓的地方,律師早已經到了。
從他口中得知,莊家傷的不輕,如今正在搶救,想要人放出來,得等他手術後,還得不追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