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麼多人在這裡,蘇展澤真恨不得一劍捅過去,要了他狗命,冷笑道:“對,任雄北禍了事情,我確實成為了掌門人,但不能說,我成為掌門人,就是我設計禍害他,他丟了狗命,跳進黃河洗不清,那是他咎由自取,因為幹出了那麼違背道義的事情。”
熊碩柏卻道:“任雄北不是個什麼好人,但他還沒有膽量敢做出滅掉天城派的事情來,我絕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按照他和我們前任掌門人方子任商量好的,到時候只要互換上下本秘笈,就可以得到全本,不至於鋌而走險,滅掉我們不可的地步,我們沒有那麼深的仇恨。”
“也許他不想讓你們得到全本的屠龍秘籍,以為可以把你們全部都殺掉,最後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知道是他們乾的。”
“不,不會,他沒有必要這樣做,這樣怎麼都會引來懷疑的。”
“最後他不是也這樣做了嗎?只可惜他沒有想到,沒有能夠把你們都殺光,最後讓你給逃跑了,要不然還沒有人知道,這事情是他乾的呢。”
熊碩柏像是一下子回到了那一天,說道:“你錯了,要是那群蒙面人真的是任雄北,他的確應該趕盡殺絕,不應該讓我和身邊的兩個手下活著逃走,因為我們的逃走,就等於他的暴露,那夜,我以為自己能逃走是僥倖,因為那些蒙面人沒有把我們趕盡殺絕,但收到任浩天的那封信,我開始懷疑,那天並不是僥倖,而是有人故意放走我們的。
我們逃走,並沒有人追我們,要是真的想要趕盡殺絕,我們幾個人絕無逃走的可能,我們發現後面的人並沒有怎麼追,要是任雄北計劃的,他怎麼可能讓我們活著走出去,活著走出去,對他們意味著暴露,最後成為眾矢之的,跳入黃河也洗不清。離奇的是,我們真的活下來,最後指認任雄北。
後來我才恍然大悟,那些人是故意放過我,故意不趕盡殺絕的,其實為的是讓我們指認這件事情是任雄北乾的。”
無人不大吃一驚,甚至臉蘇展澤都開始懷疑,懷疑這該死的熊碩柏是不是換了腦子,怎麼變得這般厲害了,當初為什麼不把他殺了呢。
“沒話說了吧。”
蘇展澤冷笑的說道:“你不必為了盟主之位,就這樣的重傷我,非得把沒有的事情,推到我的身上來,這樣很不道德。”
熊碩柏發誓道:“我可以發誓,那晚,蒙面的黑衣人的確是故意放過我們的,並不打算趕盡殺絕。”
陳鈺笑道:“又不見你以前這麼說,非得現在才說,我看你是有陰謀,為了盟主之位,也不必非得幹出這些生兒子沒PI眼的事情。”
“不,以前我確實覺得自己是僥倖逃出來了,因為沒有想到還有其他的可能,但前一個月收到了那封信,我才覺得,確實有另一種可能,所以我重新回憶了方子任給弄瘋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得了吧,為了一個盟主之位,你不至於這樣,你直接跟我說,你很想得到盟主之位,我可以不參加競選的。”蘇展澤原本想要借這個機會,好好重建在人們心中的形象,萬沒有想到會跳出這麼一隻瘋狗來,看來還是放棄,要繼續下去,估計真的有些難以收拾,他也不在乎盟主之位,就算沒有他,他也相信,盟主之位,到不了熊碩柏的手中。
萬沙江這會也是將信將疑的,要是熊碩柏說的都是真的,那麼蘇展澤是兇手,就是百分之百的,會不會真的是熊碩柏為了盟主之位,造出這麼一個事實來呢。
熊碩柏見到那些人將信將疑,急忙說道:“和我活著出來的,還有其他人,到時候你可以透過他們的話來論證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陳鈺笑道:“你都這麼汙衊我們掌門人了,你早就已經教使他們到時候怎麼說了。”
熊碩柏氣的臉都紅起來了,嚷道:“你這傢伙,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有必要為了盟主之位來誣陷蘇展澤。”
“誰知道呢。”
蘇展澤說道:“熊掌門,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久,都有半年了,人的記憶經過半年,可能會又偏差,又因為任浩天的那封信干擾了你,就會不自覺的變得有些疑神疑鬼,把一些事情記錯了,這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就不參加盟主之位的競選了怎麼樣?”他故意裝著很淡定的樣子。
後面陳鈺也說道:“沒錯,都過去半年,受到任浩天的信影響,記錯了也是有可能的。”
似乎在給熊碩柏一個臺階,蘇展澤笑道:“好了,我退出盟主的競選,到時候仙城派的人都支援你,這樣行了吧?”
雖然說心裡並不是很滿意,但昨天晚上,樓玄城找過他,說了一些下今天有可能發生的情況,只是沒有想到熊碩柏會如此的糾纏,他都開始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和任浩天勾結在一塊了,方子任走火入魔,讓從中得到了掌門人之位,這還不足夠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