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頭咆哮的猛虎,掀起千丈浪,狂瀾兇猛,一波一波,拍打著礁石,濺起一片片晶瑩的浪珠。
“好白,白……杉寶……祖宗……”
許子杉和韓星暉在韓家老宅整整10天沒出門,日子過得晨昏顛倒,鶯歌燕舞。
許子杉說:“快要小年了,我要回犀浦鎮。”
“嗯,我和你一起回去。”韓星暉把那輛被奸細劃得亂七八糟的越野車已經重新修理噴漆,看上去威武不凡。
車子裡,他鋪上了狐狸皮毛,柔軟舒適。
韓星暉開啟車門,扭頭喊她:“來試試,是不是舒服。”
許子杉不明白他的意思,進去,發現他把前後座位都已經放平,皮毛鋪了一層。
許子杉拍拍皮毛,驚奇地說:“這以後可以做隨身旅館了。”
韓星暉點點頭:“我就是這麼想的。”
人說著,便把她衣服往下脫,許子杉說:“就算皮毛暖和,不開空調,把衣服都脫了還是冷。”
“你試試冷不冷。”韓星暉說著把她棉衣都脫了,鞋子也脫了。
褲子開始扒。
許子杉捂住腰帶,羞怒地說:“你想幹什麼?”
韓星暉抱住親起來,一邊親一邊哄:“杉寶,我們在車上試試。”
……
事實證明,韓星暉個子太大,有點耍不開,但是腰力完美的人,環境不是問題。
“白,白……祖宗。”
汗水滴在另外一張汗珠密佈的臉上。
事畢,許子杉累得不想說話,腦子裡卻無比清晰,想著夢裡的那一切,她忽然開心地笑起來。
“笑什麼?”
“韓季?”
“……”韓星暉翻身,威脅地看著她,“想挨收拾?”
“嘿嘿,你知道嗎?當初,我可沒看上你。”
“知道。你不是聽到我名字,都跳河了?”韓星暉捏著下巴說,“沒眼光,我這麼帥的美男子你竟然寧願跳河!”
許子杉沒法說那不是自己,她只笑了笑,說:“其實那時候被逼跳河倒也不是因為你的緣故,而是當時被郭幼萍和許子儀罵得絕望,孤立無援下才想著跳河了。”
“幸虧被人救了。”許子杉忽然想起來那個救她的人,問道,“星暉,你有沒有孿生兄弟?”
“沒有,怎麼啦?”
“我說當初那個救我的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你信嗎?”許子杉說,“我雖然那時候才將將地清醒,可是我看到那個男人和你長得簡直分毫不差。”
“相信!”韓星暉親了她一下,說,“因為撈出來你的那個人就是我。”
“啊?”許子杉一骨碌爬起來,瞪大眼睛看著他,“我問了你好幾次,你都不承認。”
“因為我不想你覺得我救了你,你必須以身相許。我希望你真心地喜歡我。”韓星暉說,“我就算打光棍,也不想湊合。”
“那就是說你並不是很喜歡我?”許子杉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狠狠地親了他一口,“我當時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呢,真是虧大了。”
緣分是這麼神奇,她來的第一天第一刻就遇見了他,真好!
“虧什麼?我要不是第一眼喜歡你,也不會去調查你,結果調查下來,你竟然是那個和我相親不成跳河的女孩兒,我很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