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嚴淮琛三個字,江珊美眼睛一亮,她問:“是從美國回來的那位嚴淮琛先生嗎?據說也是投資大家嚴清的獨生子。”
“對,你還關注這些?”段友清頗感意外。
“當然,現在金泰集團的董事長,和嚴家不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嗎?金家能有今天,可少不了嚴家的幫忙。”江珊美流露出了極大的興趣,她轉而又對沈晏君說道:“不知沈經理能不能帶上我?我也想看看那位金融奇才。”
沈晏君自然沒有拒絕,沒理由拒絕。
只不過沈晏君又逛了幾圈,依舊沒有看到嚴淮琛的身影,她有些疑惑地四處張望,卻感覺被人撞了一下,一杯酒很準確地潑在了她胸口,染紅了白色布料。
薛恆新皮笑肉不笑地道歉:“不好意思沈經理。”
沈晏君低頭看了看衣服上的酒漬,輕薄的布料被打溼以後,有些貼身,很不雅觀,而薛恆新則是毫不避諱地盯著溼透的衣服部分,還伸手去擦拭:“來,我幫你擦乾吧。”
“不用了。”沈經理一把推開了薛恆新的手,她知道,這人是故意的。
“薛總,你也真是的,是不是看美女去了沒看路呢?”江珊美似乎和薛恆新認識,語氣之間很熟絡。
“我這不是道歉了嘛,好久不見啊江小姐,要看美女的話那也是看你,這酒會里還有誰美的過你?”
薛恆新油腔滑調,讓一旁的沈晏君聽著十分反胃,她藉口整理衣服去了洗手間那邊。
洗手間裡空蕩蕩,沒人,沈晏君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被紅酒染紅的布料有些煩心,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這酒會起碼還有兩個小時才結束。
洗乾淨再用吹風機烘乾,似乎有點來不及,要麼打電話給小陳,讓她送一套衣服過來吧,沈晏君思考了一下,然後打了個電話給小陳。
“好,我馬上過來。”
沈晏君鬆了一口氣,她暫時不想出去,所以乾脆就靠在洗手檯上休息會兒,正當她想著放假以後要不要去找阿青一起回去時,忽然聽到了洗手間最裡側的隔間裡,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應該走了嘛,都沒聲音了。”
“嗯,大概。”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沈晏君一愣,為什麼這個男人的聲音那麼像嚴淮琛的?她心裡有種微妙的預感,難道那裡面的人……
“上次叫你陪人家出席一下慈善酒會都不去,今天怎麼那個段友清一邀請你就來了?”女人撒著嬌,還有點埋怨的感覺。
“你猜。”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有些慵懶的感覺。
“猜什麼,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約你老是約不到,哼。”女人又說。
沈晏君第一次愣了這麼久,她越來越確定裡面的男人就是嚴淮琛,但是從她之前的印象來說,嚴淮琛不像是會和女人在洗手間裡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人,怎麼會……
心裡的感覺有些怪,但是沈晏君覺得自己再繼續聽下去會更怪,她拿起包,利落地離開了洗手間。
可能是知道了嚴淮琛大概在哪裡,所以回到酒會當中的沈晏君,時不時地會望向洗手間那邊,十分鐘後,一男一女出現在了她視線裡。
嚴淮琛正整理著袖口的扣子,對上沈晏君的視線以後,他沒有絲毫的不自然,對身旁的女人打了個招呼以後,朝著她走了過去。
沈晏君低頭喝著紅酒,有些莫名的尷尬,其實她也沒有想過嚴淮琛是一個潔身自好,與其他男人截然不同的例外,有錢,有顏,單身,每一個條件都符合曖昧這種遊戲。
“你的助理還沒把衣服給你送過來?”嚴淮琛看著沈晏君衣服上的酒漬,俊朗的臉上浮動著笑意。
“什麼?”沈晏君吃了一驚。
“裝什麼傻呢,洗手間裡打電話的人不是你嗎?”嚴淮琛不在意地勾勾唇角,從一旁的餐桌上拿過一杯香檳,品嚐了一口:“你難道沒聽到我說話嗎?”
沈晏君啞然,被人撞破了洗手間XX之後,有這麼坦然自若的嗎?她乾脆地答道:“嗯,怎麼了?”
“沒有,就是忽然好奇,”嚴淮琛心裡有一絲惡作劇的衝動,今天沈晏君化了一點淡妝,粉色的臉頰看起來質感很好,細膩而光滑,像是一碰就會破,如果再紅一點,應該會更好看吧?
“嗯?”沈晏君不懂嚴淮琛好奇什麼。
“你沒有在洗手間裡試過嗎?”嚴淮琛湊到了沈晏君耳邊,輕聲問,溫熱的氣息灑在她耳朵上,帶著一絲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後退了兩步,不敢置信地看著剛才調戲她的男人,真的是嚴淮琛本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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