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珊美側目看了一眼身旁的猥瑣男人,心裡立馬就有鬼主意了,“你最近不是說缺女人麼。這個妞我合適你。”
男人本沒動心思在沈晏君身上,聽見江珊美說的這話,也認真打量起沈晏君了。說實在的,這個小妞看起來平淡無奇,就算丟到人群中甚至可能都認不出。但
“嘖嘖你還別說,這還真是越看越耐看。骨子裡透著一股不服輸的脾氣,有個性,我喜歡!”男人端詳著沈晏君,心裡還倒是對這個妞有幾分喜歡的感覺了。
江珊美狠狠翻了個白眼,“我看你真是想女人想瘋了。既然你這麼誇她,那就任由你安排處置吧。”
沈晏君肩膀微顫,心裡一抖,眉頭緊皺的大聲質問:“江珊美你敢?”
她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對自己這樣的恨之入骨,真是太可怕了。江珊美聽見這話薄涼的笑了,“都什麼事是我不敢的?”
從她把沈晏君逼離了樂居的那一天,她就知道自己在段友清的心裡有多重要。現在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寵,她心裡面更是驕傲自滿了。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有些可惜的是,當初嚴淮琛那麼瘋狂的支援你,今天怎麼也沒看見他的影子?”江珊美故意提起嚴淮琛的事情,就是希望沈晏君能夠知道,她在那個男人的心裡根本就不值一提!
見沈晏君眼中的神色逐漸暗淡了下來,江珊美對身旁的男人使了個眼神,男人露出了噁心的大黃牙,張開懷抱就衝著沈晏君過來了。
“大妹子,來啵一個唄。”男人一張嘴,沈晏君打從心底裡的都快吐了,雙臂使力推開那男人,對方卻毫無反應。
江珊美看見這幅畫面,還拍手叫好了起來,“解氣!讓你以前處處針對我,現在遭報應了吧。我看誰還能來救你!”
話音剛落,一道沉穩的男聲在她背後響起,“江珊美,做人不要太過分。”
沈晏君和江珊美同時一愣,趁著這個發呆的間隙,那猥瑣男人就要把豬嘴唇貼上來了。只可惜他還沒得逞,嚴淮琛便抬腿往他下體就是一腳。
“你這個狗孃養的,你敢動手打你爺爺我?”男人不服,抓起地上的一塊磚頭就搖拍嚴淮琛。
這也個不自量力的,那磚頭還沒落在嚴淮琛的身上,他的手臂就被人反手抓住了,力道之大捏的他痛的把磚頭扔在地上了。
嚴淮琛輕巧的用腳尖勾起磚頭的一角,腳掌用力,磚頭被他甩在半空抓在手裡了。
“還有什麼要說的?”嚴淮琛眼底的涼意直接湧而上,叫那男人終於認清了現實。江珊美這個慫貨直接嚇得逃跑了。
“大爺,大爺我錯了。這一切都不是我乾的。是那個女人!”男人一回頭,這才發現作案同夥早就不見人影了。
沈晏君從不遠處走過來,面露難色,眼神裡藏著一抹隱情。
“你難道要把他弄骨折?”她問道。
嚴淮琛回答的理所應當,“不然呢?”
想起這個男人剛才對沈晏君做出那麼下流的事情,光憑這一點就無法原諒。
“怎麼,你還想留著他?”他回頭看著沈晏君。
她一時間還沒開口,慢慢才說出心裡的想法,“這也不是。只不過我雖然拍下證據,我覺得還是有個人證拆他們的臺更好。”
嚴淮琛釗了一眼那男人,一秒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副手銬,將男人帶回去審問了。
坐車回千安的路上,嚴淮琛的臉色更加陰沉,沈晏君卻還在想剛才的事,“你從哪來的手銬?”說起來這個男人總是能變出些神奇的小玩意。
“警察局順走的。”嚴淮琛將腦袋靠在後背椅上,眉頭都皺成川字形了,只可惜沈晏君是坐在車後座根本沒看見這些表情。
他一閉眼,就會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他氣的胸腔都快炸了,怎麼這個女人倒是衣服無所謂的態度?
沈晏君本打算回了千安就把手頭的證據整理,再聯絡報社。等她打算開工時,這才發現自己的單反不翼而飛了,手機裡接連傳來兩聲推送。
什麼事這麼著急?
拿起手機一看,鋪天蓋地的都是樂居被反轉的訊息,還附上了詳細的證據。這下,江珊美是完了,段友清也脫不了干係。
沈晏君靠在椅子上讀著這些訊息,讀到文末時還說道江珊美僱人蓄意非禮沈晏君的事。她拿著手機走到了隔壁辦公室,嚴淮琛正在裡面悠閒的喝茶。
“為什麼撒謊?”沈晏君知道他肯定明白,自己所說的意思是什麼。
他給了一個意外的回答,“你從哪裡看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