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齊佑的事情在江琴瑟心中消散了心結後,平時的小鳥胃也增大了不少飯量。阿青和她兩個人把廚房的飯菜一掃而空,又把冰箱裡面的零食也吃的乾乾淨淨了。
“吃好喝好,長生不老。”阿青滿意的摸著自己鼓成小山的肚子,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她見身旁躺著的江琴瑟半天也沒說個話,用手肘捅了捅。
“我看你今晚也吃的挺多,是不?”
江琴瑟沒有出聲。
阿青猜想她還在想著那件怪異的事情,學著老人慢悠悠說話的聲音道:“我說你啊就別擔心了,我猜肯定是你聽錯了。這不我都在你家呆了幾個小時,哪有什麼聲音啊。”
江琴瑟還是沒理她。
阿青用軟墊放在腰背後邊,做起了身子,嚴肅的對江琴瑟重申,“你不許再亂想了。聽見沒有?”
江琴瑟不做聲。
阿青嘖了一聲嘴,心想這孩子怎麼這麼倔呢,用手指輕輕戳了戳她的腦門,“我和你說話呢,你怎麼都不理我。”
“呼呼嚕。”一直背對著阿青趴著的江琴瑟打起了呼嚕。就說她怎麼半天不出聲呢,原來是睡著了!阿青心裡真是無言以對,覺得自己擔心的太多了。
見她睡了,阿青也拉上床頭燈進入了夢鄉。
相比於她們的幸福,金皓此時此刻卻是真實的如坐針氈了。一想到臨近週末就要面對的噩夢,他迫不得已打電話給嚴淮琛求助。
“有你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好兄弟,我是睡個覺也不踏實。”嚴淮琛聲音裡帶了些倦意,顯然是剛睡醒的。
金皓可不管是一寶殿還是三寶殿,他要是不和嚴淮琛求助只怕是要上刀山下火海了。
“兄弟,你快救救我吧。都是因為你的小寶貝我現在是騎虎難下了。”金皓委屈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但還是強忍了回去。
除了相親之外,還有能治住他金皓的人。這件事可真是稀奇了。金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快速講了一遍,本以為嚴淮琛能給自己個解釋,沒想到得到的只有無情的嘲諷。
“做事不穩重,懲罰你也是應該的。”嚴淮琛鐵面無私道。
“哥,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雖然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但是我還不想體驗和男人開房的感覺。”金皓欲哭無淚,想起阿青給他開的要求就覺得有點變態。
這好好的姑娘家,竟然懲罰他和gay開房。萬一對方做出什麼出格舉動,那豈不是菊花殘滿地傷了。
“怕什麼,你是個直的就行。”嚴淮琛很淡定的掛了電話。金皓咧嘴乾笑,知道自己這次鐵定玩完了。
第二天一早,江琴瑟就接到齊佑打來的電話。
“有空的話我們今天訂個時間見面,把剩下的問題解決後。最快今天就能開工了。”
“那你定個時間吧。”江琴瑟看了眼時間,現在還是早上七點而已,收拾妥當後趕去和齊佑見面。電話對面的人把時間定在了上午十點。
阿青在睡夢中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摸著手機一看現在才不到九點鐘,江琴瑟起的這麼早真有些太早了。
“你不再睡會?”阿青迷迷糊糊的說著,聲音還帶著睏意。今天雖然是週五,但江琴瑟對自己的要求也太嚴格了。而江琴瑟都已經把衣服找好了,提著袋子走到玄關門口打算出門了。
“我還有事要處理,電飯煲裡面有熱粥,我先走了。”
阿青聽江琴瑟說完這句話,門就被關上了。她把被子拉過頭頂,舒服的閉上眼睛享受著貪睡的時光。有時候做女強人還真不是什麼好事,阿青在心裡嘆了口氣。
江琴瑟喝了杯橙汁,提著手包打算提前趕到地點,到了約定的咖啡館裡面再點些甜品。為了保證能夠把這個合同百分百的拿下,她心裡已經做了很多準備。
等齊佑到咖啡店的時候,看見江琴瑟已經在裡面坐著了。長髮從她的肩膀上垂了下來,江琴瑟偶爾伸手去挽到耳後。
“你來很久了吧。”
江琴瑟正低頭看書,耳邊傳來了齊佑說話的聲音,她立馬站了起來。齊佑看她這樣拘謹,自顧自的坐在了對面。
他的眼神掃了一圈桌面,一杯咖啡已經點了底,旁邊還有吃剩的一碟紅絲絨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