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樓梯上摔下來,沒什麼事情。”傅雙雙接受道。
奉顏歌雙眸頓時燃起了火焰:“傅雙雙,你特麼當我傻嗎?從樓梯上摔下來是手指印?”
“咳……反正就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得啦。”
“剛才和誰在一起?”
“沒和誰呀。”傅雙雙抬頭立即否認。
“要是不想我等會兒找覃夫人大動干戈的去調監控影片,就老實告訴我,剛才去哪裡了,又和誰見面了,這巴掌是從哪裡來的,眼裡的憂愁又是哪裡來的。”
“我……”這麼多的問題,她一個都答不上來,“你……”
她找不到任何適合的理由和藉口,乾脆鼓起腮幫子避而不答,“不告訴你。”
“是不是傅依依?”
“不是。”
奉顏歌挑眉,冷冷一笑,“你知不知道,說謊的時候,你的表情總是會出賣你。”
“都說了不是,你幹什麼還要刨根問底。”傅雙雙不樂意給他說那麼多,她現在只想能夠有什麼機會,給宋景喬放出來。
“哼,不用你告訴,我也知道。”奉顏歌雙手環抱著雙臂,“傅依依找你可不就是為了宋景喬。”
傅雙雙捏緊手心,還是什麼都瞞不過奉顏歌。
“這麼久,從來沒有聽你提起他,你是不是要憋死了?”奉顏歌問,言語輕佻的很。
“你這麼懂我,那……”傅雙雙試探性發了個聲兒。
“嗯?”
“是不是可以把他……”
“少做夢。”奉顏歌直接了當的讓她所有希望破碎。
“但明明就是你誣陷他,他公司已經破產,現在被關進監獄,你未眠太殘忍了。”傅雙雙沒憋住,一次性倒了出來。
“要我說多少次,我只是報警,並沒有在婚禮上放毒品,宋景喬手上的槍,是他自己掏出來的,你也是親眼所見,鬼才誣陷了他。”奉顏歌聽到傅雙雙誤會自己,心裡怒火上升一大截。
“他那破點兒小公司,破產根本就是遲早的事兒,被關進監獄,他也是咎由自取,對於這樣他我沒有雪上加霜,就已經很仁慈了。”
傅雙雙不信,“你仁慈個屁。”
奉顏歌眉眼一橫,“你是又皮癢了?”
傅雙雙皺著小鼻子,“我是皮癢了,你來咬我啊。”
“別以為在公眾場合,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只要提起宋景喬,他肯定會跟她吵起來。
“你難道還想當眾強~奸~嗎,你個種馬!”傅雙雙說完這句話,立即閃躲到一邊,竄到人多一些的地方。
“你再說一遍!”
“種馬種馬,大種馬……”傅雙雙繼續刺激著他,“說什麼對我好,說什麼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說什麼除了你我就是最大的,我現在就這麼一點點的小事情找你幫忙,你都不願意,小氣鬼。”
“說什麼人家宋景喬之前和我……咳,和我那什麼,你就耿耿於懷到現在,你到底是有多不自信。”
“像我這樣玉樹臨風、高大威猛、身份尊貴的大總裁,你竟然敢說我不自信?”奉顏歌低聲一吼。
“你要是自信,幹嘛把你女人圈那麼緊,我又不是你的寵物,想出去溜溜就給帶個項圈帶出去,要是不想我出去,就關在家裡哪裡也別想去。剝奪我的人身自由,人權自由。”
“餓不著你,凍不著你,有吃有喝還有我整晚陪你玩,別不知足的談自由,就像你之前說的,你就是我養的‘充氣娃娃’,看好自己身份了。”
“那我也是一個追求自由,追求民主的‘娃娃’。”傅雙雙擰著眉,咬著牙一字一句道。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奮起。
她心裡吶喊著,“打倒帝國主義,打倒帝龍集團,打倒奉顏歌,我要人權,我要自由,我要吶喊”!
兩人就這麼互相的瞪著,誰也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