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好了。”
由於昨天喝得盡興,李仁孝難得起晚了一次。
看到任的敬進來之後,他便懶洋洋地問道
“究竟是何事讓任相如此慌張啊?”
“陛下,那高掌櫃今天離京了。”
任得敬說完了之後,本就還有點兒頭疼的李仁孝直接往椅子上一靠。
“呵,這高明哲的戲倒是做得挺全的嘛。
不用管他,朕料定他這是欲擒故縱。
只要我們不搭理他,過幾天他自己就回來了。”
見李仁孝說得如此自信,任得敬雖然有點兒心虛,但也只能應道
“陛下聖明!”
說完之後,總是感覺不放心的他,又接著說道
“陛下,要不臣派人暗中跟著他,以防出現什麼意外?”
任得敬說完了之後,李仁孝慢條斯理地點了點頭。
“可!”
得了李仁孝的同意之後,任得敬就出了皇宮。
可是,僅僅三天之後,他便再次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
甚至,連鞋都跑掉了一隻。
看著如此狼狽的任得敬,李仁孝詫異地問道
“這是出什麼事兒了,竟然能讓你如此慌張?”
李仁孝剛一問完,任得敬便嚎喪一般說道
“陛下,大事不好了!”
“咋就不好了?”
“陛下,那高明哲離了京城之後,彎兒都不帶拐的,就直接奔著克烈部去了。
現在這會兒,都已經快要到達克烈部的地盤兒了。”
聽到這話,李仁孝驚得噌一下就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
他連彎兒都沒拐,就直奔克烈部而去了?”
“對!”
“不是!
他之所以離京,難道不是為了讓我們挽留他嗎?
他怎麼真奔著克烈部而去了?”
看著一臉意外的李仁孝,任得敬試探著問道
“陛下,您覺得有沒有可能,他那天說的話,並不是在跟我們賭氣,而是真的?”
“你是說他說的那句,他們還能找到除了我們之外的中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