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害怕我們會倒向對方!
任得敬這番話,差點兒沒把李仁孝氣得當場暈過去。
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們國小,就活該被欺負嗎?
而任得敬眼看自家皇帝差點兒被自己給氣死,他趕緊岔開了話題。
“陛下,如果金兀朮只是想在草原上搶一把就走,無論他想搶多少,我們都可以靜靜地看著。
甚至,我們還能適當地幫他一把。”
“憑什麼?”
“因為他搶完了馬上就去打宋國的話,我們就安全了。
甚至,我們還能跟在後面撿點兒好處。
除了這個之外,被他搶過之後陷入虛弱的草原,也更利於我們開疆拓土。
但是,金兀朮他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想在草原上穩紮穩打。
他要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不能再慣著他了。
我們必須要想盡辦法,擾亂他的築城計劃,逼著他按我們的想法走。”
“可我們不是還要跟他做生意嗎?”
“這不矛盾啊!
我們一邊跟他做生意,一邊出兵克烈部。
克烈部只是草原上的部落而已,又不是他金兀朮的下屬,他就算心裡不滿意,又能說我們什麼呢?
又沒人規定過,克烈部只准他打,不能我打。”
“呃,好像是這麼個道理啊!”
說了一句之後,他突然話鋒一轉。
“不過,朕還是認為我們現在一定要謹慎出兵。
畢竟,我們現在首要任務是積蓄實力。
這樣吧,先派人去和克烈部談一談。
要是他們願意歸順我們,那就是好。
如果他們不願的話,我們再出兵也不遲。”
“臣遵旨!”
任得敬的動作很快,答應了李仁孝之後,他就向克烈部派去了使者。
可是,一個半月之後,使都只回來一個頭。
至於身子,就永遠留在了草原之上。
看到自家使者竟然被斬了頭顱,李仁孝當即就命令李察哥領兵五萬,出征克烈部。
如果只從地圖上看,西夏和克烈部落佔據的地盤,其實是交界的情況。
但實際上,克烈部只是個部落而已。
雖然他吞產了很多的小部落,成了草原上數得著的幾個大部落之一。
但是,仍然是個部落。
所以,他們仍然過著遊牧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