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夷是啥?”
哲布托這個問題,讓忽兒札胡思感覺自己的胸口好像突然捱了一記重錘一樣。
悶得他半天沒說出來一句話。
愣愣地看了哲布托好久,他才無奈地指了指自己。
然後,鬱悶地說道
“四夷,就是咱們。”
他這麼一解釋,哲布托瞬間又懂了。
“哦,明白了。
原來四夷是咱們。”
見他終於懂了,忽兒札胡思剛打算繼續往下說,哲布托卻又突然問道
“大王,咱們為啥是四夷?
那三夷是誰?
還有大夷和二夷都是誰呀?”
哲布托的三連問,瞬間讓忽兒札胡思再次呆立在了原地。
甚至,他感覺周圍的大風雪也沒那麼冷了。
因為,他的心,他的臉都比眼前的大風雪更冷。
而哲布托看到他冷著的一張臉,馬上就又懂了。
“大王,是不是你跟大夷、二夷和三夷的關係都不好?
我懂了,我不問了。”
哲布托的善解人意,終於把忽兒札胡思給弄炸了。
他跳起來一巴掌呼在哲布托的腦門兒上之後,才怒聲罵道
“你懂你大爺。
四夷指的是四面八方的蠻夷。
沒有大夷、二夷,更沒有三夷。
你懂了嗎?
懂了嗎?”
忽兒札胡思的咆哮,讓哲布托瞬間抱頭蹲下。
“大王,我懂了,懂了。”
可剛說完懂了,他就馬上又問道
“可是大王,就算咱們是四夷,也不能保證咱們到了大宋之後,不會被直接扣起來啊。”
聽到他的問話,忽兒札胡思自信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