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剛才的季明禮為例,如果他沒有到京城入學,他算不算人才?”
“這這自然是算的。”
秦檜硬著頭皮剛說完這一句,劉禪馬上追問道
“算嗎?
他可是考了好幾次才透過鄉試,往上的考試更是一次都沒透過,秦副相是怎麼斷定他是人才的?
難道秦副相還會相面之術嗎?”
“這”
眼看秦檜又被自己擠到啞口無言,劉禪也不打算再跟他兜圈子了。
“秦副相你剛才說朕的改革對南方的學子不公平,但朕要告訴你,朕這次改革就是為了公平。
這個公平,是對所有大宋百姓的公平。”
“官家”
眼看秦檜露出一副苦口婆心的表情,劉禪沒等他說話就直接打斷了他。
“還有咱們剛才說到的人才,朕倒想問一句,秦副相覺得什麼是人才。”
劉禪這麼一問,秦檜立即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裡面有陷阱,但看著罕見露出咄咄逼人表情的劉禪,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自然是要上能為君分憂、中能傳道解惑、下能教化百姓之人,才能算是人才。”
他這麼一說,劉禪頓時笑了。
“秦副相說的沒錯!
上能為朕分憂、中能傳道解惑、下能教化百姓,但是朕所需要的人才。
但一個人究竟是不是朕所需要的人才,你們說了不算,百姓說了不算。
甚至,就連朕說了也不算。”
聽到這句話,秦檜頓時懵了。
“官家您說什麼?
您說了也不算?
如果您說了都不算,那還有誰說了算?”
聽到秦檜的問話之後,劉禪斬釘截鐵的說了兩個字。
“科舉!”
說完這兩個字之後,他便無比嚴肅的補充道
“只有透過了科舉的學子,才是朕需要的人才。”
劉禪說完這句話之後,大殿裡的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岳飛便立刻出列應道
“臣附議!”
說完了之後,他又立刻接著說道:
“臣還想懇請官家下旨,自今日起,大宋任何勳貴子弟,除科舉和軍功之外,不得以任何形式入仕。
與此同時,大宋任何勳貴之家,若無人能以科舉或軍功入仕,則爵位不得承繼。”
岳飛的話說完了之後,劉禪整個人都懵了。
呆滯過後,滿朝大臣他是一個都顧不了。
快速從龍椅上走下來之後,他拉著岳飛的手就往後殿走。
到了後殿之後,他便一臉焦急的問道:
“愛卿你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