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傷了我的徒弟,我需要一個交代,秦曉衣,你莫要護短。”
青松劫主忍不住陰沉的插嘴道:“親是親,理是理,你要護短,就連你師傅也叫出來,我們好好聊聊。”
青松劫主用輩分壓李尚。
“你徒弟?你,算個什麼東西?莫說李尚是我贅婿,是我小夫君,他便是我秦曉衣的一條貓一條狗,也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你的寶貝徒弟找死,死了又如何?你,配有什麼交代?”
秦曉衣的目光從李尚身上移開,她冰冷的望向數百米外的青松劫主,她,殺意湧現殺氣肆虐已經形成風暴,環繞在她周身。
“你!”青松劫主氣上加氣。
他沒想到,他都搬出來輩分了,秦曉衣還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
“公然挑釁劫主耶!快,快叫人,有大戲看了。”
一直以來,劫主那一級的山主,都是各山的頂級力量,劫主,幾乎都是一山之主的存在。
現在,秦曉衣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打臉山主。
這是大熱鬧。
數道身影祭出飛劍化作流光離去,又不斷的有聞訊而來踏飛劍而來的人。
幾個呼吸間,就有幾十道飛劍閃耀著光芒停在了這四周。
至尊山主山附近地山上,有閉關的劫主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這一方。
“你,不講理麼?”
青松劫主護徒心切,他並不知道前因後果,但因為先入為主,他便是認為他的徒弟是對的,是受害的一方。
“如果講理可以說的通的話,那還要拳頭幹什麼,我們修煉者還修煉幹什麼,跟那些窮儒書生一般學文書,講道理好了。”
秦曉衣言語犀利。
李尚的受傷,令她也是非常的憤怒。
若是平常對戰輸了也就罷了,那她認。
可青松劫主可是一代劫主,覆手可滅一國的存在的,現在竟然欺負李尚一個手無寸鐵的人。
若她沒有及時的趕回來,李尚豈不是死定了?!
所以,她要從宣告與實力兩方面打擊與碾壓青松劫主,為李尚報仇。
“很好,很好,戰,那便戰一場。”
青松劫主氣的鬍子都哆嗦了起來。
“我讓你三招,你且來吧,半炷香的功夫你若不出手,我便以你是不需要我讓了。”
秦曉衣忽然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