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冉只看著窗外,臉燥熱得不行。
根本不敢看段以御。
段以御則心情好到爆,一路上哼著歌。
他沒直接開車送於小冉回去,而是開車到超市買了一兜啤酒。
“你怎麼還買酒?你剛才不是已經喝過了嗎?”
“剛才喝的那——幾——小——口,連酒精含量都檢查不出來,哪算喝?”
段以御說著,又發動了引擎,將車開到了附近的一座小山上。
“你把車開到這幹嗎?”於小冉問到,看著周圍的景色,接著說道,“趕緊送我回家。”
她真是要氣暈了,三更半夜跑山上來。
“陪我一會。”段以御突然柔情說到。
臉上還露出了從來沒有過的孤獨與脆弱。
“行吧,當本小姐今天心情好,陪你一會。”於小冉撇嘴說到。
段以御聞言又低笑了一聲,嘴硬心軟的女人。
“你笑什麼?”於小冉問到。
段以御沒回答,而是開啟了兩瓶啤酒,遞給了於小冉一瓶,問道;“喝點?”
於小冉也沒矯情,接過來就喝了起來。
段以御開啟了車的敞篷,兩人就坐在了車裡舒服地邊喝酒邊看夜空。
確實是一種享受。
而段以御原本系得規整的領帶,早就在他喝酒過程中,被扯掉扔在一邊,領口也被解掉了兩、三顆紐扣,露出了緊實有力的喉結和鎖骨。
雖然整個人身上都有一股喪勁,但不得不說,這樣的他很有魅力。
“別看我最吊兒郎當,但其實遠沒有老大,或者安逸宸他們瀟灑。”段以御喝著酒有感而發。
於小冉看了他一眼,從他臉上看出了自嘲的意味。
“人生在世,誰都不可能活得太瀟灑,他們不如意的地方只是你沒看到而已。”於小冉難得地安慰起了人。
雖知道她這麼說是為了安慰他,但段以御心情還是多少好了些。
只是,畢竟入秋了,兩人還是大晚上的在山上喝啤酒,所以只穿著吊帶禮裙的於小冉有點冷。
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
段以御連忙將他的外套脫下來,正要給於小冉披上,於小冉拒絕道:“沒事,我不用。”
“逞什麼能。”說罷,段以御將外套一氣呵成地披在了她身上,還在收攏外套的過程中,將於小冉拽到了眼前。
在這鼻息可聞的距離間,兩個都喝了些酒的孤男寡女,總會容易擦出一些火花。
於小冉還沒來得及退身,段以御已經拽著披在於小冉身上的西服領口將她拉到了他的唇邊,下一秒,段以御就將於小冉的唇吞噬掉了。
他的吻實在太強勢、太霸道、太有技巧。
不知道是跳舞用的力氣太多,參加聚會用的精力太多,還是剛才喝的酒太多,導致於小冉竟沒有力氣推開段以御。
甚至還沉浸在了那個吻裡。
正在段以御的手已經不規矩地襲上了她的xio
g時......
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