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悅悅與傅嚴星都愣住了,都感覺到莫名其妙。
這個胖胖的圓臉女人在表演什麼啊?
到底哪一面才是她真實的一面?
接著又是腳步聲在靠近他們。
這一行人少說都有七八個。
其中帶頭的男人也提著一個類似於燈籠的東西,他不但穿著簡單而邋遢,還亂髮大胡茬。
燈籠裡的燈光在他身上一晃一晃,晃出了一種見鬼的氛圍。
可跟在他身後的那幾個男人,就都是一身黑色西裝。
氣勢磅礴,陣勢浩大,面色嚴峻。
龔悅悅:……
提著燈籠的男人看到女人與傅嚴星後,也是匆忙地跑了過來,把燈籠往一邊的地上一放,就抱住了傅嚴星的小身板。
“孩子,你這是怎麼了?你去哪兒了啊?怎麼會被傷成這樣?”
傅嚴星:……
傅嚴星與龔悅悅一樣,都被弄懵了。
男人見孩子不回答他,就轉向了那個女人,指著女人的鼻子道:“葉蘭芝,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是怎麼看孩子的?怎麼能孩子傷成這樣呢?”
“我抽死你個該死的沒用女人。”
男人說得咬牙切齒,還對著女人揮了揮拳頭。
葉蘭芝做出害怕地縮了縮腦袋,後退了幾步。
“沒有用的東西。”
男人繼續嘀咕了一句。
葉蘭芝見男人還在喋喋不休,也挺起了胸膛:“曾大為,你有完沒完。你以為我容易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孩子特別怪異,你知道我帶他有多辛苦嗎?”
“就知道對我指手畫腳,有本事你來帶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