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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夜班

“這五行,難呀。”不遠處的龍輕聲嘀咕著。

“哈哈,天生廢材,好。”暗好像根本不在乎週三的狀態,而且還有點期待。

“好?”龍滿臉的疑問。

“好,破而後立,百廢待興,看他造化吧。”

週三當然也知道自己的狀態,畢竟功法就在自己的腦袋裡刻著呢。只是週三天生性格如此,灑脫,其實說白了就是心大,心太大。

週三吼完之後瞬間覺得自己精氣神十足,更有點王霸之氣遊蕩在自己的胸腹之間,感覺好像肚子都比別人大了不少。

起碼老子現在以及以後都會比一般人牛逼,毋庸置疑!週三心滿意足的晃回山下,早點攤前邊一坐,吃的有滋有味。

晚上夜班,週三吃過早點回到宿舍,拽出筆記本,噼裡啪啦的幹了一天的遊戲,看著自己幾乎全勝的戰績,週三感覺自己遊戲事業的第二春彷彿要到來了,異常活躍的思維,靈活的手指,準確的操作,讓週三爽得真想抱著被子翻滾。

晚上6點,週三準時準點的進入監區值班。

交接班的時候,上一班的幹警告訴週三有幾個犯人情緒不對,讓週三多注意一下。

週三興高采烈的應了下來,那一臉的笑看的白班的幹警心裡直打顫,所有人都知道,監獄幹警壓力極大,兩地分居很正常,離婚很正常,鬱抑症很正常,就是沒見過夜班這麼熬人的事情還有人高高興興的接下,不正常!

週三現在全部的神經都在興奮,巴不得有幾個沒事扯淡的犯人陪著自己睡不著。

吃飯時間自然是消停的,如今監獄的伙食好,犯人都在和飯菜較勁,哪有時間去扯那些沒用的。

吃飽喝足就是活動時間,監舍就那麼大,十多間的監舍在一起,一個監舍裡十個人,算起來就是百十來人,所以故事也馬上就上演了。

乒乓一陣東西碰撞的聲音響起,犯人裡的執星員咣咣的敲著隔離門,咔嚓咔嚓的摁著監舍裡的警報器。

週三聽見聲音的時候正在一臉猥瑣的想象著自己的春天,警鈴響起的時候,週三剛好想象到自己長生不老、妻妾成群,怒火瞬間衝上腦袋,週三呼呼的深呼吸了幾次之後,“冷靜”的摁下來警鈴,停止了那刺耳的聲音。

辦公室距離監舍的隔離門有著十幾米的距離,週三下一刻已經出現在門口,站在門口的執星員如同看見了鬼一樣,滿臉的鐵青色,絲毫不比周三此時的臉色差多少。

滴的一聲響起,伴隨著隔離門上門栓的咔嚓聲,隔離門已經開啟。

“關門,鎖死。”週三冰冷的聲音響起。

“關門?周隊。”

“怎麼?”

“他們會不會鬧大?敞著吧,安全點。”執星員看著週三一臉的黑氣,吞吞吐吐的說著。

“我怕他們跑,跑了你去追。”週三撂下一句話之後就慢慢走了進去,身後是門栓咔嚓落鎖的聲音。

4號監舍門前圍了一堆犯人,各種雜亂的吼叫聲充斥了整個監舍,各種的地方語種瞬間衝進週三的耳朵。

“都他媽的給我閉嘴。”週三感覺自己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了。之前聽說過這裡的犯人不好管,但是沒想到能不好管到這種程度,打架鬥毆根本不當回事,扣分不能減刑,甚至搞不好要加刑,那在週三之前的監獄是天大的事,在這裡好像沒有哪個犯人把這當成一回事,就好像加的不是自己的刑期一樣。

週三滿滿威懾力的一嗓子下去,前邊的一群人根本無動於衷,甚至還揮著拳頭助威了一會。

而此時監舍的隔離門外邊正有監區的領導和監獄的領導趕往這裡,畢竟這種性質的鬧事在這裡雖然常見,但是放在監獄裡依然是大事。

週三感覺自己的思維和手指突然變的異常靈活,就如同白天打遊戲那樣,週三自己也不知道是被氣的激動的,還是興奮的。

“滾開!”週三來到一個瘦小的犯人身後,伸手拉住脖子後的衣服領子,下一刻,週三揮手之間,這個瘦小的犯人如同被卡車迎面怒懟一樣,平平的飛了出去,幾米之後落地,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腦袋咣噹一下撞在門口的消防箱上停了下來,腦袋雖然沒有撞破,但是卻也被撞的迷迷糊糊,爬起來的時候,看著自己已經到了門口,瘦子抬頭問了執星員一句:我怎麼到這了?執星員手指哆嗦著指著週三,嘴巴里只剩下一個“周”字在反覆的重複。

週三聽見身後的響聲,扭頭看著剛好腦袋撞到消防箱上正迷糊的瘦子問著執星員,週三朝著瘦子嘴巴一咧,呲著滿口的白牙,滿臉都是冷酷的笑容。

瘦子突然感覺自己被尿憋的難受,姿勢怪異的蹲了下去。

“大爺的,真是反了你們了。”週三把警服的袖口挽了挽,咔嚓咔嚓的晃了晃脖子,一身痞氣的嘟囔了一聲。

又一個犯人朝著門口滑了過去,緊接著是下一個。

從體重一百以下,到二百以上,在週三的手裡似乎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一抓一甩的標準動作。

週三正沉浸在這一抓一甩,連貫而有節奏型,甚至帶點美感的動作中的時候,手下一空,再抬頭的時候,圍在監舍門口的人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扭頭看了一眼隔離門位置,門口整齊的蹲著一群人,數量似乎就是剛剛堵著4號監舍門口加油助威的那些。

屋子裡五個人正打的火熱,衣服裡的棉絮都已經在房間裡飛舞了起來,兩個犯人的頭上正淌著血,五個人手裡標配的每人一個小板凳。

哎!週三來到一個犯人身後,伸手在犯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招呼了一聲。

下一刻,一個黑乎乎的影子帶著呼呼的風聲朝著週三砸了過來。

週三身前的犯人連頭都沒回,身體帶著板凳就掄了過來,等到回頭看見是週三的時候,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看著板凳帶著自己的滿腔怒火砸向了週三那張帶著邪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