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過厲景程的身邊是不是會站著自己,可是看到那個女人之後楚千千的心裡面便是自卑。
她手指用力的抓著面前的勺子,身體裡面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在衝擊著自己的思緒,頭疼欲裂的好似要炸開是的。
楚千千抱著自己的頭,牙齒咬得雪白,她不能夠被這種感覺給支配。
可是難受的她恨不得去撞擊著牆壁,楚千千重新回到臥室內。
她的包還放在床頭,從包裡取出煙,楚千千想要去點燃,但是一想到風光霽月的厲景程,還有溫柔宜室的惠宜,她忽然間覺得自己這樣……真的很愚蠢。
她這樣把自己折騰的,可是毀了自己。
但是,厲景程也離著自己越來越遠,其實是自己把厲景程推開了,自己這樣子,自己都不喜歡,更何況,厲景程?
她的視線又望著自己的包包,想到了之前在酒店看到的那一幕……她心尖處都猛然一顫,捂住自己的臉。
厲景程說,楚景陽被白宗立和陸莉採害的差點慘死在國外。
所以,這便是楚景陽一直都不肯接受白雅紀的原因?
難怪,她覺得楚景陽這些年好像是變了很多。
但是,她始終覺得自己的腳下好像是沉甸甸的,沉沉的拖著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
厲景程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她不該再來打擾的。
所以,楚千千換了衣服之後,沒有任何猶豫離開了公寓。
……
汽車上。
厲景程熟練的開著車子,而惠宜則是坐在他身邊,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厲景程讓惠宜幫忙接聽。
他雙手不方便。
惠宜看了看是管家,於是幫他按了擴音。
“什麼事?”
管家是公寓的管家,跟他彙報,“厲先生,剛剛楚小姐離開公寓了。”
“離開了?”
那邊的公寓其實自己買下來之後基本上沒有住。
當時楚千千在自己的車子前面暈倒,惠宜讓他把楚千千安頓在那裡,厲景程倒是覺得可以。
但是楚千千現在離開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厲景程若有所思。惠宜敲出來他是在擔心什麼。
“你是在擔心楚小姐?”
“你是我心裡的蛔蟲?”厲景程笑著問。
惠宜則是癟癟嘴,“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但是,你擔心她,我想是人之常情,畢竟你們認識那麼多年,我可改變不了,我總不能跟你的過去吃醋,為難自己,這樣反倒是會鬧的我們不愉快。”
倒不是惠宜不在乎厲景程,而是自己說的便是事實。
人若是為難自己,便是為難他人,遲早會把自己給逼瘋的。
“其實這是楚小姐自己的選擇,她已經是成年人了,早就應該自己去面對這些打擊,你們以前就是將她保護的太好了,所以讓她覺得,你們都是屬於她的。其實,她或許自己都沒有明白,什麼是愛情,愛情不是這樣的佔有,而是成全。只是自己鬧了這麼多年,沒人再像是她小時候那樣包容她,她就心生不甘。其實這些感情經歷都是要她自己再去體驗過的,等她體驗過了啊,自己就會清楚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