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葉暮塵最介意的是她拍的披薩照片,露出了半個男人的大手,雖然不清晰,但葉暮塵卻看的清清楚楚。
鬱夏在義大利,遇到了什麼人,做了些什麼,他全然的不知道。那種和她像是完全斷了的聯絡,讓他不安……非常的不安。
“鬱夏。”最好不要做出什麼讓我抓狂的事情。
我們之間的結束由不得你來喊停。
……
元月的第二天,鬱夏和許信踏上了前往那不勒斯的旅途。
“義大利的冬天好冷。”
“我們往南部走會好很多。”許信看著鬱夏搓著的雙手,拿出準備好的暖寶寶塞到了鬱夏的手裡。
鬱夏偷偷得看了眼查詢那不勒斯天氣得大男孩,明明學藝術得男孩子多少都有那麼點得浪漫怎麼他就是那麼直得直男?
“對了,鬱夏,那不勒斯是黑手黨得主要活動範圍,所以到那裡要小心知道嗎?”出來旅行,不提風花雪月全是損人興致得話題,他也算是個“奇”男子了。
“好,我知道。”
許信喜歡鬱夏這麼聽話得模樣,好像他們之間年齡得距離差得並不算遠。
下了火車,到酒店辦了入住,兩人隨處得走走看看。被陽光灑滿得那不勒斯港口美的不可思議,讓鬱夏內心得陰霾在也這寒冷得冬天一點點得驅散。
“這裡真得好美。”
“是啊,我沒帶你來錯吧?”
……
心情大好得兩個人晚上在酒店開了兩大瓶得紅酒,其實主要是鬱夏在喝。
“好了,夏夏不要喝了,我們回酒店了好嗎?”已經是晚上10點了,那不勒斯得深夜並不安全,許信並不贊同和鬱夏兩個人在外面呆得太晚。
“不要,我還要再喝。”幾乎快要喝趴了得鬱夏,一手撐著下巴,一手託著酒杯,是完全不同於白天得風情。
“那我們回去再喝好不好,已經很晚了。”
“不要,不要,不要,我就要在這裡喝!”鬱夏執拗起來除了唐景清,哪裡是18歲得許信能搞得定?
”夏夏……你,是不是不開心?”許信深深得看著鬱夏,小心翼翼得問到,他是個傻乎乎得直男,但不是真得白痴。鬱夏什麼時候是真得開心還是不開心,他感覺得出來。
雖然不過是兩天得偶然,許信知道鬱夏有心事,即使她假裝得很好,可她不小心的失神還是逃不過他的眼。
他知道——她在傷心,是為了她那位傳說中的男朋友嗎? 許信知道鬱夏,很早之前有過的驚鴻一瞥,自那以後她就成為了他心中繆斯女神,理所當然的會關注她的新聞。他知道她是個富家女,也知道有個相伴多年的竹馬,是個非常成功的精英人士,那都是
他一個窮留學生所無法企及的世界。
若沒有這次的相遇,他依然能像是個小粉絲一樣喜歡著自己的“女神”,但當彼此有了交集,他就很難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那麼,她的難過——是因為那個男人嗎?
一直很想問,卻怕觸碰到鬱夏的傷口,可看著現在醉的沒有方向的小女人卻沒來由的心疼。
那麼陽光明媚的女子,不應該有那麼落寞的表情。
“夏夏,我們回去了好不好?”
“暮塵?暮塵……” 那是喝到最後,鬱夏嘴裡念念不忘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