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怕惹出更大的動靜,不止宴會廳進不了,就連酒店都不能待了,可是哪怕她聽話的離開也是不被允許的。
嘶!就在她轉身的時候,保安似是驅逐的動作不著痕跡的將鬱夏的長裙割破,瞬間她的吊帶裙從身上滑落下來,大片雪白無痕的肌膚裸露在外,引得在場男士無不倒抽一口氣,紛紛帶著意味深長的神情欣賞著
美景。
“我說鬱夏,你要走就好好走,這裡又不是窯子,要勾男人都不看地方嗎?”會場上一位“正義凜然”的小姐故意將她的行為解讀成“勾引”,把她看作是走投無路出賣自己的女人。
“真是有夠沒家教的,大家說說看,大庭廣眾下脫衣服的是什麼樣的人?”
“還用說,婊子唄!”
“哈哈,哈哈!”
在場所有人嘲弄諷刺的語言,攻擊鬱夏彷彿是一種“政治正確”,狠狠的把她的自尊心踩在了地上。
所有人以為她會哭,會鬧,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拉起自己破爛不堪的裙子,拼命的遮住自己的身體,深深的看了在場的人一眼,像是要拼命的記住這些面目可憎的人的樣子。
我鬱成功的女兒從來都不是孬的!
夏夏,活著本來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但即使再艱難的時候,都要挺直腰板。
你可以哭,但別輕易認輸;
所以鬱夏“從容”的接受了嘲諷,她不會認輸,更不會哭。她記住了爸爸對她說的話,挺直腰板的離開。
“早就可以走了,也不看看什麼身份。”有人帶著惱羞成怒,憤恨的看著鬱夏的背影,“何必活的那麼驕傲?還不一樣是個可憐蟲!”
“是啊,如果是我的話就乾脆躲起來不見人了,丟人現眼的東西。”
“上不了檯面的人,怎麼可能比的過人家葉家正牌小姐,我就說葉暮塵怎麼會這麼瞎喜歡鬱夏這種人。”
嘲笑完鬱夏,這些千金們還不忘轉悠到葉雙的身邊阿諛奉承著。
這些人比誰都懂得上流社會的生存之道。
……
鬱夏獨自站在花園中,看著酒店的富麗堂皇,那麼真實又那麼飄渺。
來來往往的人群中,認出她的人或同情,或憐憫。
即使拼命的在對自己說著不要在意,但那種尊嚴被踐踏的感覺還是會讓她覺得非常痛苦。
“小姐,都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嗎?”有跟著鬱夏尾隨在後的男人,前面豔麗的一幕,很難讓人對她沒有想法。
“離我遠點。”鬱夏警惕的往後退一步。
“都來這裡了,你想要什麼我懂,只要你聽我的話,一定會有好日子。”男人笑得猥瑣,他關注鬱夏已經很久了,不過礙於以前沒機會動她罷了。
“我對你沒興趣。”鬱夏轉身打算離開,卻被男人拉住的手甚至想強吻上去。
“哎喲喲,老於你這是做什麼?這麼猴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