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這麼一點兒愛好,總比嗜賭如命好吧?”
一點也不在意這一點兒,廖海峰坦然的承認,他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的。
“廖當家雖然愛酒如命,但他也不是放縱自己沉溺其中的人。”
薛淼淼輕笑了一聲,接過話,岔開了話題,“這段時間大家都在忙些什麼?我們可有些日子沒見了呢。”
“還能忙什麼?”
蔡老爺子看了眼薛淼淼,笑著說道:“我這把年紀可不比你們小年輕有衝勁,天氣這麼熱,我這把老骨頭哪裡都不想去,就想找個陰涼點兒的地方靠著,喝杯淡茶,嚐點兒美食,養點兒花花草草就滿足了。”
“您這閒雲野鶴的日子是我們羨慕不來的。”
嚴當家聽他說完,輕笑著說道:“這段時間我不是都忙著監工嘛,天天風吹日曬的,感覺都黑了兩圈,我都快比那木炭一個色了。”
“你又不是小白臉,黑點就黑點吧,有男人味兒。”
廖海峰看了眼他,笑著打趣。
“太黑了,我夫人說吹了蠟燭就快找不到我了。”
翻了個白眼,嚴鐵茗沒好氣的瞪了廖海峰的一眼,皺了皺眉,無奈的嘆口氣:“我倒是想讓我弟弟去,可他比我忙多了,這不,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只好自己親自去監工了。”
“你就偷著樂吧。”
蔡老爺好笑的瞪了他一眼,無奈的笑道:“你看看人家廖當家薛當家誰跟你似的,有個人幫忙分擔家主之位的責任的,鐵麟他幫襯你這麼久,現在連個家都沒成,這麼好的弟弟你還有什麼不滿,信不信敢說一個不字,一大把人都會來搶鐵麟?”
“我就那麼一說,別當真。”
幽怨的看了眼蔡老爺一眼,嚴鐵茗沒好氣的哼了聲:“他是我弟弟,這輩子都是我弟弟,誰也別想搶走。”
“行啦行啦,別秀你弟弟了。”
無語的捶了他一下,蔡老爺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就岔開了話題:“丫頭,聽說你最近住在薛府,這是忙什麼呢?”
他不是沒問過薛當家,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要直接問薛淼淼本人了。
“也沒忙什麼,不過是趙涵的母親出了些事,我最近留在城裡,醫館那邊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第一時間找到我,不然,萬一醫館那麼有個什麼事,這城門關了,想找人都找不到。”
看了眼蔡老爺子,薛淼淼不知道他問這話的意思是什麼,但她沒準備說學醫的事,就直接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
“是嗎?”
蔡老爺顯然表示懷疑,看了眼薛淼淼,想了想,忍不住試探性的問道:“那你在醫館可看到其他人啦?”
“……蔡老爺是說李大夫的師兄霍大夫嗎?”
心裡咯噔了一下,薛淼淼看了眼他,淡淡然的說道:“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為趙涵的母親治病,自然是見過的,他的醫術還挺高明的,人也挺好的,聽我說趙涵身體不太好,還給他診過脈開過藥呢。蔡老爺你也聽說過他?”
“霍大夫可是臨城的名醫,自然是聽說過的。”
對上薛淼淼那雙澄澈的眼眸,蔡老爺舉杯喝了一口茶,掩去眼底的尷尬,輕笑著說道:“軒兒曾經也讓他看過病,之前給軒兒喝的藥就出自他之手,今天本來還想感謝一下他,淼淼你怎麼沒有將他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