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了葬天關的大營。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士兵卻突然向蕭忘川跟跑來。
臉上帶著驚恐之色:“展大人、副統領,大事不好了!”
蕭忘川眉頭一挑:“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統領回來了!”
“哦?那不是好事嗎?我還正愁,那些跟著徐少傑的千夫長,不知該如何處理呢!”
蕭忘川笑了笑,全然沒有把那士兵的話太當回事。
然而,那士兵臉色卻難看的很:“副統領!除了張統領之外,同行的還有徐尚書!”
“徐尚書……”
展堂皺起眉頭:“他已經得知,徐少傑被殺一事了?”
“不錯!”
士兵點了點頭。
“那又如何?”
展堂的臉上,滿是冷然之色:“罪證確鑿,難不成,他徐子易還能藐視王法嗎?”
士兵一時沒有答話。
蕭忘川卻在這個時候接過話茬:“在這爭論沒有意義,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便要勇於面對。克服恐懼的唯一辦法……”
“嗶——!”
蕭忘川將即將脫口而出的“奧利給”給憋了回去:“總而言之,咱們賽事先看看徐子易要如何做,咱們再見招拆招吧。”
聽到蕭忘川這麼說,展堂也只能點了點頭:“好!”
說著,兩個人走進了大營。
剛剛走進大營,就看到練兵場上計程車兵,全都跪在了地上。
同樣,一名穿著戰甲,約莫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也十分恭謹的站在旁邊。
他的身旁,則站著一名穿著三品紅色官袍,頭戴烏紗官帽,相貌十分猥瑣的中年人。
想也不用想,這個人應該就是徐少傑的叔父,也是朝廷兵部尚書徐子易了。
看到蕭忘川跟展堂的瞬間,徐子易微微眯起了眼睛:“展護衛,想不到你的手竟然伸到了我徐子易的管轄範圍內,張嘴便撤了我侄兒副統領之位。我看,我是不是應當跟聖上啟奏,告老還鄉,別再擔任這兵部尚書了?”
展堂不卑不亢:“徐尚書,徐子易這些年來,在葬天關搜刮民脂,荼毒百姓,更剋扣其他將士的軍餉。甚至,還跟黑風寨的山匪串通,導致一個小小的黑風寨,竟然在南域的眼皮子下面,滋潤的生活了數年之久!”
說到這裡,展堂不禁瞥了一眼臉色十分難看的徐子易:“徐尚書,你說說,究竟是我展堂一手遮天,還是你的侄兒在葬天關,無人敢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