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商人,也更應該懂得這個道理,明白這樣的處理辦法對你有利。
不然我們鬧到魚死網破的地步,說真的,沒什麼意思,你也……”傷害更大……
“我答應。”
話未說完,男人的聲音突然揚出。
蘭溪溪一怔,以為自己聽錯:
“什麼?你答應?”
她的樣子太過詫異而又單純。
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是清澈靈動。
薄西朗想,或許,再也沒有人讓他這般心動。
想傷的是九叔。
可最後,傷的最痛的是自己。
他,也願意走出去。
“我也有一個要求。
在這一個月時間,徹底斷絕與九叔的來往,是對我最好的尊重,也是不激怒我的有力方法。”
蘭溪溪抿唇。
徹底斷絕?
其實今天的事情,她已經在心裡對薄戰夜徹底敬而遠之,很清楚自己和他沒有任何可能。
現在她和他,只差一次明顯的表態。
“好,我會跟他說清楚的。”
“行。那就這樣。”
薄西朗開口,算是定下兩人關係。
蘭溪溪看著他離開,總算鬆下一口氣。
她走過去反鎖門,進浴室,拿藥膏擦身上的傷口。
每一道痕跡都很重,很痛。
痛的秀眉緊擰,心焦力萃。
但,再多的疼都比不上心裡的疲憊,痛苦。
她的人生,滿是傷痕……
……
接下來的七天,蘭溪溪都以臥病在床為由,在家設計綠地策劃,沒出門。
而薄戰夜每天都會避開薄西朗,抽時間過來送湯,他沒說特別的話語,也沒提她的傷疤。
從始至終,在蘭溪溪看來,僅是對‘那場手術’的責任。
挺好,他一直這樣,她也不需要把話說的太死,只需要等一個月後,什麼事情也都結束了。
至於薄西朗,這幾天都在秘密治療病情,醫生說多看開點,體驗人生與感情真滴,就能真正走出去。
在蘭溪溪看來,很難。
不過他沒發病,對她就是最好的安全。